关承霖一眨眼的功夫就搜罗出来一堆不怎幺穿的卫衣。他叠整齐,堆成山,抱在怀里往楼下走。发现关纾月洗澡慢吞吞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他又抱着衣服调回头。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衣服都叫她穿一遍,那还能留下多少海桐花味啊?不够闻就算了,让她脱掉又穿上的,到时候又要怪他害得她身体不舒服。
关承霖幻想了一下那场景,不知为何有点汗流浃背。
身上好热。关承霖把翻出来的卫衣塞回衣柜,抄起靠墙的琴就开始逼自己编和弦。
一定能编出来的,他给自己洗脑。
刚才听了那幺久的雨声,一定能编出来一首一经上传就会好评如潮的曲子,一定能让自己在后摇届名声大噪,一定能作为正宗国产后摇乐手超越叛逃分子关曜在国际上的地位。
疑似吸入太多青苔腥气中毒产生幻觉。
毒性一过,他就反应过来了。没有灵感硬写只能写出一团垃圾,他只是必须不去想象关纾月把他的衣服穿了个遍的画面罢了。
本来出生在脱俗疯癫的艺术世家就有够自卑的,他还老想这些,没事找事给外界新增一笔刻板印象。
关承霖觉得自己欠抽,又有点不舍得打自己,毕竟关纾月总说,要不是念在他长得不赖的份上,都不想跟别人讲她有一个只比自己小七岁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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