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小时候,他才喊她冬雀。而后稚童长大,少年人总是赧于亲密,于是不知什幺时候,“冬雀”变成了“沈冬雀”,“祝哥哥”变成了“方怀祝”。
“宝宝…”成年男性的身躯密实地将她拥住,他在她耳边轻唤。极亲密的称呼,提醒着沈冬雀这不是什幺小时候,而是在床上,他们将要做爱。
发硬的性器抵在腿间,他不客气地蹭了上来,爱液多到可以称作泛滥,方怀祝慢条斯理地动着腰磨,力道很轻,却极有存在感,带着隔靴搔痒的勾引意味,勾得沈冬雀忍不住擡腰迎合。
性器赤裸地厮磨,喘息声交织,气氛仿佛变得缱绻。
“我好难受,可以进去吗,宝宝?”
沈冬雀被他蛊得不甚清明,完全沦陷于情欲,顺从本能地点头。
腿心的压迫感变得强烈,龟头尝试着撑开穴口,慢慢抵入,前端还未完全进去便遇到阻力,方怀祝退出,又再次往里,如此反复数十次,终于将阴茎完全喂入。
“涨…出去一点…”
沈冬雀的眉微微皱着,说话也轻得像气音,透出一种小心翼翼的脆弱感。
方怀祝看着两人腿间交合的地方,穴口被粗硕的阴茎撑开,连带着唇肉也被挤得变形,此刻不堪承受般微微颤抖着,淫靡非常。他的心好像在此刻被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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