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楼槐也着实不好受。
楼序尚有纣嫽,他却于这冬日浸在湖水里,方才腰脊窜麻而至,本以为将泄身而出,不料胯间玉囊之下,竟莫名传来一阵刺痛。
刺痛过后,精关猛止,旋即欲念倍增,似有人以手掐止肉冠,将铃口死死堵住,憋的要呕出血来。
他不得已,只得屏息入水,想藉这冷意恢复几分清醒。
*
纣嫽并不拦楼序,她心知若以气封穴,楼序只得寸进,她允他做多少,他便做多少,无需担忧。
他胯间玉茎在紧窄穴口反复戳刺,肉冠胀如卵石,又像在火里烧透了,红赤赤的往那嫩孔里塞去,将细糯小洞撑的肌薄皮嫩,扁圆的扩出一圈。
纣嫽小腹一紧,轻喃一声,掺了点媚意:
“嗯……阿序胀的竟这般大了……”
她有些贪食,又把气封往后挪两寸余,使他往前一送,劲腰力挺,把大半个冠头都挤进穴里,嗓音打着颤的喘息起来: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