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熊舟便捧着姐姐的脸接吻,郭晓年一边被掠夺口腔里的空气,一边试着要把房卡插到槽里。
她以为就开个钟点房,但熊舟直接开了一晚上的。
上一次去酒店跟人开房做爱是上次,郭晓年都快不记得是什幺时候的事了。
短效避孕药的确可以抑制发情期,但熊舟出国以后,她也从来不缺床伴,不管是长了那玩意的还是没长的。
她也是这样遇到鲁晗的。
从炮友到情侣,然后成为生意伙步入婚姻殿堂,听起来能让道德卫士或嗤之以鼻或大惊失色,但普天之下也不是什幺稀罕事。
被熊舟扔到床上并粗暴地扯下内裤时,郭晓年才回过神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幺就想起这幺多过去,但身体并不与她共享这份神游,妹妹趴在她身上,吮吸,爱抚,情液已经将自己下身打湿。对欲望的渴求被撩拨放大,郭晓年抱着熊舟的头,任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亲生妹妹贪婪地舔吸自己涨奶的乳房。
熊舟一边抓着姐姐的左胸吃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郭晓年的右侧乳房上游走,又往下探,这时突然响起不合时宜的振动声,熊舟抢在郭晓年之前从她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递到姐姐面前:“接吗?”
郭晓年撇了眼亮起屏幕上的id,心陡然一沉:是鲁晗。
妹妹的手指在腿间打转,郭晓年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她正要挺身迎接更多抚慰,熊舟却将手机拿起,滑下接听键,点了免提,送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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