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青连着好几天失眠了,睡得晚,梦里还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白天也有些无精打采,冯来弟开玩笑说她看着像欲求不满。
担心这个玩笑过火,她轻咳了声,问杨青青有没有把梦里那个男人的事告诉杨雄。
杨青青正喝水,差点吓喷了,连忙叮嘱,“没说没说。你也不要提。我现在不打算告诉爹这件事。”
“为什幺?”冯来弟疑惑,“担心杨叔不同意?”
杨青青握紧搪瓷杯,轻轻抿了抿唇,不是担心他不同意,是担心他“同意”。她现在心里乱的很,和他单独在一块都会心慌。
“杨叔呢?”见她不想说,冯来弟适时转移话题。
“上山了。找他有事?”
“不是我找他,”冯来弟笑笑,“是帮忙转达应爷爷的谢意。”
前两天杨忠军组织人修葺房屋,检查炕道,把牛棚那边也顺手修了修,村里人也没人说啥,相对都挺友善的,毕竟今年天冷的邪乎,牛棚那边环境又差,要是连炕都烧不了,不是眼瞅着要把人冻坏。
那些人是下来改造的,身体冻坏了咋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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