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行从未想过,在某一天,某一个夜晚会闻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若有似无的柑橘香味透露出木质的温润,跟他本人从容不迫的性格很符合,白亦行往他怀里挤了挤。
那事过后,他身上还残留火药燃尽后的温热,混合着皮革的厚重,是令人安心,踏实的存在。
或者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庇护。
很熟悉的感觉,她自觉语言储备不算匮乏,在男人怀中绞尽脑汁琢磨半天,却始终难以描述。
白亦行又昂起脑袋打量着他的五官,忍不住地伸出手,一点一点描摹,就像在完成角落那幅画一般。
她的第一副人像简笔是何柔喧一笔一笔辅导,母亲说过人物的精髓在于个性特征,而某些微妙的细节能直观地传递人物的内心情感,只要让画面像人一样会呼吸,那这幅画就是成功的。
她那时听不懂,呆愣地指着那幅抽象的头颅问母亲:那他活了吗?
何柔喧笑笑:“他的形态,身份,背景,喜好,周边有关于他的一切,不是你赋予的,而是你主动去了解去触摸的。他在你的生命中拥有独一无二的灵魂体。你将和他共同走完这趟生命的旅程。”
成祖脑袋动了动,闭着眼抚摸她的后脑勺,笑问:“在想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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