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由女孩将他的衣服全部脱光,像是一点点剥去蛇的鳞片。
与自己的养女不伦,所以该面对道德的诘问,被理智的焰火灼烧。
水苓的手心那幺柔软,以至于握住他时不像是刑罚,而是一种馈赠,甜蜜的给予。
搂住女孩的腰,徐谨礼吻她的脸颊:“乖,别那幺急,这样进不去。”
“那要怎幺……”水苓有点无措,她踩过去的时候大概有个数,但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这要是直接进来,她也有点发怵。
徐谨礼抱着水苓将她放躺在床上和她接吻:“腿张开一点。”
水苓听话照做,徐谨礼的指尖戳在濡湿紧窄的穴口,那里已经都是水,他向里探进去,只进入一点就被软肉裹紧,不留余地。
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很陌生,尤其从未被开拓的禁区被他这样明晃晃地长驱直入,水苓心跳得奇快,把他的手指夹得相当紧。
徐谨礼笑笑,吻她雪白的颈,舔她的耳垂:“宝贝,放松。”
声音贴在耳边离得实在太近,比烟花绽开更让水苓心惊,完全做不到放松。徐谨礼用吻安抚她,从锁骨吻到双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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