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被拍痛了,皱着眉向后退,刚离开就被拉了回去。
沈淮煦向下摸,从腿缝中插入手掌,擡着她的右腿高举上肩。
她失了平衡后仰,却也将饱满的乳珠送入他口腔。
男人的手并不软,和他那根一样火热坚硬,粗糙的指腹落在挺立的小豆粒上时,她的喉间全是短促的呼吸声。
他从胸口擡起头,将吻落在她的唇上,女人没躲,微微睁眼瞧他,又失了力气靠回玻璃。
他记得昨天,自己很粗鲁的用手指捅了进去,当时只顾着让她承认撒谎,没怎幺好好感受她的柔软。
第一夜到现在,他好像都没细瞧过那里。
沈淮煦微弯下腰,用食指轻轻按压张开的薄肉,小小的粉肉收缩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啵儿声。
颅内的某根弦似乎跟着这声断了,喉结微滚,炙热的指腹压住洞口软肉,慢慢抵了进去。
甬道碰触到异物,迅速排挤收缩,或推拒,或裹吸,两种矛盾的表现让他的身体有了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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