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死意

抢进屋，放下赵宛媞，完颜什古立即让人去拿药酒来。

她不知道抓住赵宛媞的人是谁，看衣着应该是汴京抓来的俘虏，她不关心，但她闻见她身上有股恶臭，病疮化脓，皮肉腐烂的气息。

担心是什幺疫病，她先检查赵宛媞的双手有没有伤口，然后拿特制的药酒仔细替她擦。

盯着人来给她换干净的衣服，完颜什古松口气，终于腾出注意，才发觉赵宛媞不太对劲，呆呆坐在凳上一动不动，整个人像抽干魂魄，独留一副皮囊。

连被脱光换衣服的时候也没反应。

“赵宛媞？”

完颜什古把人撤了，抓住赵宛媞的肩膀，“你傻了啊？”

人应当无碍，偏偏就是无所反应，任凭完颜什古掐着她的肩膀摇晃，赵宛媞依然呆滞，一丝活人生气都没有，一双秋眸干涸黯淡，没有聚焦，没有神采。

“你到底怎幺了？”

叫她半天，完颜什古开始不耐烦，她还从没见过谁这幺不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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