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再次静默了下来,仅剩从未闭合的门缝处穿射进的微光划破黑暗。
遭过罪的肉团子似是未被这冷凝的氛围所感化,还热乎地颤动着,连带着鼻息处传来抽泣声不断,哪怕傅如歌极力克制着奔涌的情绪,门外也还是听得见。
局促的双手一点点朝红肿的身后挪动着,可每当快触碰上要塞之地她的手便立马跟蓄满势能的弹簧一样“咻”的一下窜回,还不忘贼眉鼠眼的往门缝处偷窥,生怕她夏老师杀个回马枪再给她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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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正上着专业课的泊寒,不停的拿她两根人畜无害的修长手指刷新着朋友圈,这事还是纪检部的学妹慌乱来求助她怎幺处理才晓得的。
直到那条热度不亚于“爆款热搜”的朋友圈被勒令删除,四处逃窜的惊魂才得以安定下来,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泊寒边火急火燎的往家里赶。
她清晰的记得评论区已经有人将阿言曝光出来了,还有人说她收钱了,拿人手短。
这事可大可小,舆论最先往往都不问原委,不辨真假而顷刻倒向“弱势群体”这一方,其中真假,辩白起来也有不小难度。
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泊寒担忧的是,有力的真相能否平息这类于敏感的话题激起的千层巨浪,想到这,脚上奔跑的速度更快了。
果不奇然,她刚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房门口,径直往卧室走去,刚推开门便见着阿言正唯诺地迎接电话里的爆裂怒火,训斥声顺着网线骂过来,听声音应该是院里书记打过来的,阿言却只能以笑脸相迎,她却只能在一旁看着,心都揪在了一块,可什幺忙也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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