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禾却是很喜欢听别人夸她,手里拿着那只黑管“啪嗒啪嗒”盖合磁吸盖把玩,“那这里的色号都来一只。”
一句话吓死余暮。
掐着他掌心的力度蓦地加深,重得指甲几乎快陷进他的皮肉里,男人也只是垂首拨开她鬓角垂下的发丝,无所谓地说,“买回去就和你那些徽章一样摆着好看。”
余暮:“……”
最终还是全部买了回去,这男人的强势现在也只能彰显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了。
工作人员跟在后面推着满载的三辆购物车,会有人直接配送到小区,甚至还有上门摆放收纳的服务。
什幺都不用管,薛谨禾划完账就牵着余暮上电梯去停车场。
雨已经停了,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泥土味,混着些路边快要凋零残存的桂花香,浓郁的夜色都显得清明了些。
余暮坐在副驾把车窗开到了最大,凑到拂风闭眼深嗅这股气息,说不上多好闻,却像潮水浸湿了干涸的海绵一样,充斥得四肢都飘然了起来。
薛谨禾看她这幺放松惬意的模样眉眼融化,擡手放在中控屏上点了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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