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凌晨被鼓胀的膀胱憋醒，她拿出手机，还不到六点。怕把顾星寒吵醒，桑余翻了个身，侧躺的姿势让肚子可以稍微舒服一点。两腿之间已经黏糊糊一片，做了一晚上春梦的女孩，饥渴地揉着硬如石子的乳头。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宿舍薄薄的窗帘照进来时，桑余冲到厕所，拨通了顾星寒的电话。那边很快接通，让桑余感到意外的是，顾星寒的样子不像是刚睡醒，他坐在书桌前，温柔注视着镜头中脸颊泛着不正常红光的女孩。
“穿着内裤坐在马桶上，衣服撩起来起来，把奶子给我看看。”
桑余有些失望地把已经脱至大腿根的内裤提起，同时用牙咬着衣角，带着齿痕的乳肉出现在镜头里。顾星寒让桑余把乳肉和乳头在镜头前变换着不同角度给他检查。
“桑桑不乖，是不是自己揉奶子了？”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让桑余慌了，她不知道他是生气了还是失望，心里充满愧疚。
“先去上厕所吧，不要脱内裤，直接尿上面。然后洗干净内裤，穿好衣服就出去。”说完电话就挂断了，桑余看着变黑的屏幕有些不知所措，顾星寒连道歉的机会都没给她。但室友起床的声音让她不敢多想，桑余按照顾星寒的指示，汹涌的尿液把白色内裤浸湿，她庆幸自己的睡衣足够长，可以遮盖住穿着贞操裤的下身，要不她都不知道该怎幺走出卫生间。
因为顾星寒捉摸不透的态度，让桑余即便排空身体，也没觉得太舒服，忐忑的心七上八下。而当两人在校园里偶遇的时候，桑余焦虑的情绪达到顶峰。
身边舍友在叽叽喳喳讨论顾星寒，桑余满脑子都是他和一个女老师亲切交谈的画面。而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顾星寒像没看到她一样，在桑余不停偷瞟的目光中，径直走过。
“……桑余，想什幺呢？”室友看桑余一直沉默，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太好，关心地问她。
“嗯？啊，没什幺。”桑余挤出一个不是太好看的笑容。看到身边人依旧满脸关切，桑余只得转移话题，“嗯……你们刚刚说……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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