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裴赢忍不住皱眉，“我不太记得了。”
只是心里有一种很糟糕的感觉，好像自己被人打了一顿。
他看向怀里嘤嘤嘤哭的少女，有点怀疑她在自己昏睡时暴打自己，但看到她哭得伤心，又觉得自己多疑。
霍宁宁一开始确实不亲近他，甚至有点讨厌他，但是被他翻来覆去地肏、现在一看到他下面就会湿答答的，稍微一碰就会浑身发软，任由他乱肏，也只会哭唧唧。
跟他那个小三妈一样，就只会哭。
他的童年记忆里，总是父亲和母亲吵架、总是父亲言而无信，在父亲每一次说要带他去哪里玩或是给他带什幺的日子里，他总是会等到父亲说的——
“你的姐姐也想要，就送她了。”
“你的阿姨生病了，爸爸不能和你一起去过生日了。”
“你姐姐也想去游乐园，我们就先去了。”
“你阿姨和你妈妈不一样，你阿姨是一个非常柔弱的女孩……如果爸爸不帮助他的话，他会哭死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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