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夏迟烨初见时比现在还要嘴贱。
秋草把学生档案和进路表收拾得七七八八,穿过走廊小跑着往教室赶,距离放学铃响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没人会抓她纪律。
玫瑰色的晚霞被窗框固定成画,秋草踩着云影,推开教室门,那些画用重复而绚烂的笔触铺满玻璃——唯一不同的是风景前的人。
秋草略感诧异:“雪塬同学?你今晚不用去工作吗?”
绯色日光淡去,蓝调的夜幕下,李雪塬合起书本,朝她走来。
“今天有前辈和我调了班,刚好我也要值日。”
这所私立学校还保留了要求学生自己做卫生的传统活动,目的在于培养学生的美德。实际就是——美德会被推给真正有美德的人,有些人并不需要精神的富足。
秋草记得今天是尹川泽值日才对。
但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李雪塬看上去也不像是被胁迫了。秋草收拾起书包,匀着气,心底莫名的烦躁不知何时被吹散了:“你现在回去吗?我们可以一起到校门口。”
“秋草……同学。”李雪塬的声调却变得紧张起来,“那个……我之前……说要赔你……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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