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眼神阴沉地盯着她和李昊，喉结滚动，像是压抑着一团火。他迈开步子走过来，声音低沉而冷硬：“孟羽汝，你非要这样？”
少女转头看他，装作无辜地眨眼：“什幺呀？我就是找人陪我，你不是没空吗？”
她故意靠李昊更近，手指轻搭在他手臂上，笑得明媚。
李昊察觉到气氛不对，挠了挠头：“呃，阿野，你要不去？我还有点事……”他想溜，却被程昭野冷冷一眼瞪住。
“滚。”程昭野低声吐出一个字，李昊耸耸肩，识趣地跑了。操场上只剩他们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暗流。
孟羽汝见目的达到，松开手，转身面对他，语气挑衅：“怎幺，吃醋了？我还以为你不在乎。”
她往前靠了一步，胸口几乎贴上他的手臂，气息喷在他颈侧，“还是说，你其实舍不得我找别人？”
程昭野的呼吸猛地一滞，耳根红了一瞬，身体僵硬。
他抓住她的肩膀，力道不轻，低声道：“别玩这种把戏，我不吃这套。”他的眼神复杂，带着警告，可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像舍不得放开。
孟羽汝察觉到他的动摇，心跳加速，壮着胆子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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