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了一整个联邦日,饥肠辘辘。
中途,卡尔几次叫她用餐,她心知他火气太大、难以平复,为避免争吵,她婉拒称病。
见她柔弱难起,他明显喜不自胜。
“你确实也累了,休息吧。”卡尔反常地安慰。
他抚摸她的发顶,五指梳平她乱蓬蓬的发丝,但他很快收手,仿佛认为给女人梳头有碍他的神威。
“痛苦是悔过的开始,我相信你已经知道错了,并愿意悔改。”
什幺?
卡尔握住她微凉的手,用大掌将它捂热,他语调庄严洪亮:
“你何必受这样的苦呢,现在明白了吧?什幺事该做、什幺不该做。”他沉声教诲,“你不用担惊受怕,我虽不打算原谅你,但我也不会因此苛待你,我对你一如既往地珍重。”
“感情的修补并非一日之功,往后,你要多用你的行动,向我证明你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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