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接到罗潭的消息,第二天一早秋草吃过饭便踩着自行车赶去了他家。
温度逐渐转凉,今日天灰蒙蒙的,诊所门口的向日葵尽数垂下头掉光了花瓣。有红雀吊在花盘上啄食残留的葵花籽,待秋草接近便急急扑腾着翅膀远离。
同样萎靡的罗潭给秋草开了门,也难为他周末早起了,若不是秋草要来他不会这个点出现在诊所。
绝不在自己家与未成年小女孩独处——这是罗潭所剩不多的原则。
秋草把路过便利店买的红豆汤和奶油面包塞给他。
“太甜了。”罗潭皱眉,拆开包装一口咬下,“去,给我泡杯茶。”
秋草听话地进了茶水间,有求于人时,她很懂事。
罗潭坐到桌边继续纠结地啃面包:“你晚上再来也行啊,反正你周一才见得到小雪塬,也不用这幺急。”
“我今天就给他送去。”秋草把两杯热茶放到桌上,捧起一杯暖手,“早点拿到好一些,跑一趟的事,不费什幺工夫。”
李雪塬被注射的药品已经检验完毕,结果前日送到了罗潭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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