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林中寂静无声,唯有白圭楼上传来女子不时的呻吟。
柳蕴初被抵在冰凉的墙上,衣衫半裸,背后是男子宽厚的胸膛,进退不得。
她朦胧着泪眼,软声求道:“桓翳,我不行了,今天放过我吧。”
“放过?不,我不会的。”像是触及禁区,他冷冷嗤笑着答非所问,又压进一寸。
长臂圈禁间的狂风骤雨尽数匿于二人衣摆之下,蕴初昏涨得后悔不已,早知道她就不爬起来喝水了。
入夜她装作不懂桓翳想和她同睡一间房的暗示,早早把卧室房门扣紧,可紧闭的门扉没有让她安心多少。
一方面,她知道以桓翳的能力,一层木板跟纸糊的没有区别。
另一方面,她与桓翳早有鱼水之欢,甚至是她主动在梦中扑倒的他,现下受桓翳所救,又在他的地界,在她没找到离开的办法之前,将他拒之门外总归不是办法。
倘若关系僵化,她从桓翳嘴中得不到有用信息就更无法离开了。
柳蕴初在既定现实与内心抵触中辗转反侧,难以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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