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洲的眼神凌厉,锋芒迫人,在徐姌站起来后,仍没有收回目光,语气已经很沉,“你和谁去的?”
药油滴滴答答的顺着裙摆往下淌,徐姌拿着纸巾弯腰擦,同时往卫生间走。
隔着不远的距离,徐姌没关门,回答卫洲的问题,“今天我闺蜜过生日,过去陪会儿局。”
卫洲这才放松下来,眉眼里的阴鸷缓缓沉落下去,他将衬衫完全脱下来,只穿一件西裤赤裸着上半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视线里,徐姌正在弯腰脱丝袜。
徐姌穿的是连体的裙子,拉链在后面,她将弄湿的裙摆折了三折堆起来,然后解开丝袜上的固定物,丝袜到腿根的位置,白的雪白,黑的欲色,一根绑带露出来,原来是连在连衣裙上,这样能让连衣裙更好的紧贴身形,但脱的时候,在男人眼里,就极其的色欲,让人血脉偾张的那种。
她听到声音,立刻放下来腿,但仅仅一瞬间,卫洲也看清了,眸底的欲望层层叠叠的肆意开来,有种在油锅里炸的煎熬感。
他的确很煎熬,从结婚,到离婚,到现在。
徐姌没有转身,而是在镜子里看向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许是酒精上头,她第一次没有视线回避。
卫洲从学生时代就是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年年上台演讲的学生会长,到大学的学生主席,他一直高高在上,像月亮,高不可攀。
徐姌那个时候就想,如果把月亮拖下泥潭里,会不会也那幺圣洁光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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