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腥的铁锈味在鼻腔炸开时,沈桃灼的意识正坠入深海。
好痛,血珠大片从裂开一条缝得额角汨汨流出,染红大半张脸。
眼睛里进了不少血,视线浑浊不堪,沈桃灼的睫毛被血色黏成扇状,她徒劳地眨眼,试图驱散眼前的猩红雾霭,痛的沈桃灼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沈桃灼睫毛上凝着血珠,每一次颤动都扯动神经,将钻心的痛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昏暗的巷子里弥漫着一股不明臭味,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加上苍蝇翅膀扇动的嗡嗡声,让人心烦意乱。
方浔下的死手,她瘦削的脸顷刻肿了起来,不算厚重的齐刘海遮住她的眼睛,发丝黏着冷汗贴在脸颊,气如游丝。
方浔踩着满地碎玻璃碴逼近,尖细的鞋跟碾碎了最后一丝月光。
她突然掐住沈桃灼肿胀的下颌,金属指甲深深掐进肌理,\"贱人,演给谁看?\"
方浔的巴掌裹挟着腥风袭来时,她甚至能听见自己颈椎发出的哀鸣,少女苍白的脸瞬间泛起五指山般的红痕。
她的指尖深深掐进少女肿-胀的脸颊,血腥味在湿热的空气里发酵成铁锈味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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