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消弭

不曾想,去探的奴仆未归,迎回一尊难请走的大佛。赵起身无近随,一脚踹开内庭宫门,漫天风雪罩满他松散冠发,令殿中灯火一时扑朔晦暗。赵蕴捂紧自己,赵起却像从窝里拎出只小鸡崽那样,一把擒住她腕骨,冷得她吃痛。

“你来做什幺?夜闯我宫中,当真是胡作非为,不怕被抓住吃那仗责,罚去安州?”

“扬州卷宗你母亲看过了,便翻脸不认人,觉得胜券在握,从此高枕无忧,你们母女能对我生杀予夺。焉有此等心机!”赵起眼下青黑,想是近日斡旋内外,忧心烦恼所致。

可惜赵蕴不解,只当他是拿乔撒气,“什幺卷宗,你发什幺疯?阿母与你的事,我向来是不清楚的。再者,你深夜只身来此处,不怕众口悠悠,真教李瑛那醋罐子知道,提剑杀了你我。”

是了,她仅凭一时意气,全然不知死生未卜与颠沛流离的惶然,只让赵起遥想山高水长,无情的又岂止眼前人。从他年少初见赵蕴那日,那附骨之疽的爱恨,至此都再难将息。

“这毒妇要弃我,我何曾知你与她一般地狠心无情。”他抹去额间淌下的雪水,锐目如剑绽着寒芒,“先是君父,继而夫君,专擅弄权。便让他们杀了我就是,不需脏你的手。”

言罢俯身贴近她,赵蕴被他双手钳得生疼,想推开他又推不动,被他挤开双腿就要蹂躏还未泌水的软蚌。仍带寒意的指尖撬开阴穴肉瓣,她低声惊叫又被他以唇舌封住,二人再有喘息之机时已是汁水涟涟,双颊浮红。

赵蕴被没由来泼了桶脏水,又被他掐着乳根揉捏,拧着穴肉湿答答地滋出淫液,痛地泪眼朦胧道,“你才是疯了,哥哥!你说的这些我一概不知,我又何时要杀了你。”

而赵起太熟悉她的身体,手指嵌进她湿热的内里,抵住其中几点翻动搅弄,不多时教她低声哭着泻了一次,攀在他臂膀间抽噎着。雪白皮肉浮现情动的艳红,肿胀鼓起的乳尖似又有奶水泌出,被赵起俯首吮咬过后,泛起淫光,而身下隆起的孽根也抽打着穴缝,随时能撕碎她一般,让她先死在那欲火之中。

情至浓时,却无人要计较甚多,赵起吻她不够,又用金玉蹀躞带缚住她双手双脚,只能向外将最柔软细嫩的胸乳腰肢呈在他眼下,听她哭声求饶,“哥哥,我从未害你,为何如此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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