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明天一早的动车回去,今夜依然宿在酒店。结束漫长的散步回到那边,老爷子正好打来电话。
钤向他汇报此行问诊的情况,治疗方案是有,但妈妈很多指数都太低,想用药也很棘手。他们能做的,家里那边的医院也能做,折腾来去也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没意思之类的话是他一直以来的口癖,近来听见比往日更多。
老爷子年纪大了,一件不愿接受的事情总是要重复好几遍,才能勉强听懂。
看来电话不会太快结束,杳决定先去洗澡。去过外面又是一身汗,她不想等下做爱身上还黏糊糊的,散发出海滩生物曝晒过的咸湿味。她旁若无人地解散长发,脱掉身上的衣物分类装进洗衣袋,也没管他就在旁边。
他却等着她从身边路过,看准时机伸出脚,趁人不备将她绊倒在床上。
“神——”
她被吓得不轻,下意识要破口大骂,他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她看还没挂断的通话界面,又指使她趴在身边。
简直莫名其妙,谁会照做?她当即反扑上去,揪住他的衬衣要把人一并带倒。他先一步起身躲开,把手机往床上一丢,面朝下按住她的后颈,像制服小动物一样,让她反抗不得。
“先这样,我这边有点事,晚点再说,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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