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桓翳,你混蛋……”
不偏不倚正中腿心,柳蕴初本就是敏感至极,一直吊着得不到释放,一股水流就这幺被打了出来。
身后人轻笑着无奈道:“我只想帮蕴初止水,怎知反而给你打出水了。”
蕴初被他的荤话说得满脸通红,缩着身子被桓翳捞起腰,旧事重提:“是我害蕴初淌了许多水,我欠蕴初的数不清了,我现在就还你……”
他压抑怒气软化她的态度自然不是为了放过她。
将她跪趴,不容拒绝得摁下塌软的腰,一根冰凉肉棒就抵住了翻红的浪穴,破开缩合紧闭的嫩肉重重顶入。
空虚已久的小穴一进入便是紧窒湿嫩的吸附,满胀的凉意让甬道兴奋的吞吐出蜜液裹挟着桓翳的分身,直击到底。
蚀骨的痒意瞬间化作汹涌的浪潮将人拍得愈发柔软,柳蕴初就这幺夹着体内的肉棒达到了高潮。
她痉挛着呼着气,凤眸盈润起难以承受的水雾。
许是冰凉能让贴合的瞬间更清晰感知到脉络,她有所察觉得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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