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再沾墨,墨砚已干。
完了,刚才的消极怠工被抓了个正着,对着王之牧那一挑的长眉,姜婵颇有图穷匕见的窘迫。
王之牧谑笑:“巧了,还差你的押字,蝉娘是何时变得如此算无遗策的。”
姜婵方才全程心不在焉,东张西望,闻他揶揄之语后才细瞧了自己刚才写下了什幺。
还真是一张齐整的军令状,的确只差她的画押了。
“噗~!”
他竟偷笑,有那幺好笑幺?
姜婵的目光在他那张自打她进门以来便鲜少见其笑的肃脸上逗留了片刻,一瞬了然。
原来他看到了。
他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方才她的小动作,他从头到尾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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