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门帘看到去而复返的秋草,罗潭下意识就想把门关上。
但秋草比他还快,急冲过来用鞋尖卡住了门缝:“罗潭哥。”
她衣服也没换,还背着包,半边脸印着通红一个巴掌印,罗潭一看就什幺都明白了。没辙,还是让她进到了屋里,顺手在门上挂了歇业牌。
听真梨说完她和秋草的“密谋”后,躺病床上的文叔梗着脖子都把真梨骂了一顿,并不住地向白姨两口子道歉。罗潭在旁边听着,心里也生出几分着急,真梨和秋草在不着调上简直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哪有帮半大女孩隐瞒行踪的。
要是今天秋草没像她说的那样回来,白姨一定去报警了。
但罗潭自觉没资格教育她们,他干的坏事可比小女孩离家出走严重多了。
不过也没法支持这种行为。
秋草是个主意过大的孩子,在让父母省心的同时必然会有不听话的一面——她绝对信任自己的判断,在撞南墙前不会听任何人的话。
现在,罗潭看着坐在桌边吃炸鸡的秋草,觉得看到了一大块烫手山芋在抢他的晚餐。
秋草注意到他对炸鸡的耿耿于怀,白了他一眼:“这都放凉了,你又不饿,让我吃两口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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