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自处

朱叡翊被服侍着正要歇下时,德张忽然自外赶来,着急忙慌:“陛下,大事不好了,陆相深夜回府,不慎惊了马匹,被马蹄踏中,现下急送回府中了。”

要说最近陛下也不知怎的,明明看起来和陆相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但暗地里对陆家的查探却从未停止,不仅牵涉到京城之外数量极为可怜的分家,更连数十年前遣散、死去的仆役也不放过,被纳入查纠范围。

最后果不其然追根溯源、回到源头,针对陆棠棣的盯梢活动开始。无论当天“他”说了什幺、做了什幺、去了哪里,都得一一汇总向朱叡翊报告。

德张嘀咕,毫不意外呢。现在看似自由,实则被监视得密不透风的陆相恐怕连身处大牢、吃穿坐卧半点不由人的囚犯都比不过。起码人家囚犯知道自己的不自由呢?而陆相是完完全全不知道,从头至尾蒙在鼓里。

德张想不出这般十二个时辰不停歇、不舍昼夜的监视,是要看出陆棠棣的什幺,他只知道此事的主要负责人是他,交接人是他,汇报的更是他,便一点怠慢不得。

刚得到消息就匆匆赶来,生怕迟上一步朱叡翊就发怒动手砍了他的脑袋。陛下最近对他可意见很大。

朱叡翊也确实动了怒。却不是因德张汇报得太迟,而是因德张六神无主、着急忙慌的样子。

什幺大事,慌成这副模样。几时这个大太监才能有他记忆里稳重的样子,朱叡翊暗暗咬牙,罢了,现下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他的心神立刻被德张汇报的内容吸引,心下一动,既是不出所料,又是十分意外,首先问:“为何惊马?”

德张一噎。这,密报里也没有说啊。半刻钟前发生的事,暗卫就是再能干,也不能查出具体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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