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斜射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飘浮着细微的尘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教室里还残留着昨晚清洁工使用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木质桌椅特有的味道。林小雨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阳光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让她看起来像个审判天使。
她从书包里取出那个暗红色丝绒小袋时，手指微微发颤——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兴奋。袋子里的黑色丝袜是她昨晚特意挑选的，最薄最透的那条。她将它取出时，丝袜像流水般从她指间滑落，在晨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丝袜脚尖处还残留着些许她足底的汗渍，形成两小块深色的痕迹。
当李明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时，林小雨故意将丝袜放在嘴边，深深吸了一口气。丝袜上混合着她身体的气息和香奈儿五号的尾调，这种味道让她自己都有些陶醉。她看着教室门被推开，李明那张总是严肃的脸出现在门口。
\"李老师，\"她的声音甜得像蜜，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能请您过来一下吗？\"
李明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在看到桌上摊开的丝袜时猛地收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白衬衫下的胸膛剧烈起伏。林小雨注意到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教案，指节都泛白了。
\"今天的第一个任务——\"她将丝袜轻轻推向李明，看着它像一条黑色小蛇般滑过桌面，\"把它含在嘴里一分钟。\"
李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又迅速涨红。他的嘴唇颤抖着，嘴角微微抽搐：\"这...这太过分了...\"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林小雨不急不缓地从手机相册调出一张照片——上周李明跪在她面前的照片。她将屏幕转向他，看着他瞳孔骤然放大。\"您可以选择拒绝，\"她轻声说，\"但那样的话...\"
李明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左右环顾，确认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后，颤抖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条丝袜。当丝滑的面料贴上他的嘴唇时，他紧紧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林小雨看着他慢慢将丝袜塞入口中，腮帮因为含着异物而鼓起。
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林小雨盯着手表，同时欣赏着李明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他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滑下，睫毛不停地颤动，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扩张。他的舌头在口腔中不安地搅动，可以清晰地看到丝袜面料在他脸颊内侧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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