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过后,除去顾双习的肚子一天天地犹如气球般地鼓胀起来以外,一切似乎并无太大的变化。
怀孕初期的那三个月里,她并无呕吐症状,只出现了诡异的失眠;即便熬到入睡,也常陷入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需要边察强制唤醒,她方能从梦里解脱。
睡眠质量不佳,连累她食不下咽,尽管小腹已微微隆起,整个人却缩水坍塌、变得比以往更瘦。
边察因此心急如焚,试图通过更换食谱、服用药物,以提高她的进食量和睡眠质量。他甚至隐隐苛责自己:当初干嘛那般着急地想要令她怀孕?她年纪还这样轻,完全是个半大不小的学生妹,至少也该叫她大学毕业后再想怀孕的事。……然木已成舟,顾双习毕竟是为了他们的孩子,方受了这些苦,边察因此更加愧疚、更加努力,几乎想要寻求神明的帮助、保佑他的妻子平安快乐。
幸好前三个月一过,顾双习便慢慢好了起来,气色变得红润、身材也逐渐有了丰腴的形状,边察终于放下心来,更为尽心尽力地陪在她身边,密切关注着她的变化。
有时他只是靠在她腿边,耳朵紧贴她的肚皮,试图聆听腹内胎儿的动静。顾双习笑他心急,孩子才刚捏造成型,不大可能就有动作,它依然安静地、沉默地蜷缩在她的子宫里,通过一条脐带与她相连。她觉得边察的期待很莫名,却也大约猜到,他只是在享受与她共处的时光。
边察这颗心,始终只与她拴在一起。婚姻和孩子,都是他挽留住她的手段,他眼下是找了个“听胎动”的借口,好理直气壮地赖在她身边,不必怕被她用别的理由支走。
其实她哪能拒绝呢?她都被他锁了一重又一重了,被安全地置放在高墙深苑里。他究竟还有什幺好怕的?
待胎儿稳定,再咨询过医生,边察获准与妻子亲近。
他对她本就欲念深重,此前是念及她胎像不稳、身体孱弱,方一直克制着,睡觉时也只是虚虚拢抱住她。边察当然也有试探过,想问顾双习能不能用手、腿、或者嘴巴,帮他纾解一二?当然被她一口回绝。顾双习乐得清闲,心安理得地逃避夫妻义务,把怨气十足的丈夫抛在一边,随便他硬得发烫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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