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谧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直视沈曜了。
不是因为羞耻,而是……那具身体,真的太犯规。
他身高将近一八五,肩膀宽、腰细,线条漂亮得像是天生该拿来撩人的。
尤其是那件他常穿的灰色运动裤,每次走过她面前时,裤头总是松松地垮在骨盆处,露出一点点人鱼线的痕迹。
她的视线常常不小心落下去,从他的胸膛、腰腹,再一路往下……
当他转过身拿东西、弯腰捡物时,胯下在布料下自然挤出形状,她就会忍不住想——那就是每晚贴着她、来回磨的那根东西。
她甚至开始记得它的形状,又长、又硬、又热烫,顶在她裤底时,连里面的脉动都能感觉到。
每一次她被他磨到湿出来,都仿佛是那根在一点一点侵占她的意志。
现在,她哪怕白天看到他倒水时,手指轻轻按压瓶口的样子,喉结随着吞咽起伏,小腹就会不由自主地紧缩一下。
沈曜吃饭时低着头,发丝垂落在额前,锁骨跟着动作若隐若现,连咀嚼的动作都让她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性感错觉。
他洗完澡出来,毛巾挂在脖子上,水珠顺着结实的腹肌往下滑,她竟然看得出了神,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裤头下方的隆起。
「别看了,再看会硬。」
他有天低头对她说这句时,她连反驳都反应不过来,脸烧得快滴血。
连梦里,她都没放过自己。
那是一个过分真实的春梦——
她梦见自己被他压在床上,双腿高高挂在他肩上。
他赤裸的身体结实滚烫,额间是汗,眼神烧红,一次次将整根肉棒插入她体内。
「姐姐的小穴……又湿又黏……一夹我就停不下来……」
他一边顶着她的深处,一边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吸吮,手掌揉着她另一边的胸,像是在占有什么。
她哭着摇头,嘴上说着不要,却又双腿夹紧他,身体瘫在床上被顶得不断呻吟。
梦里的他动作太真实,连撞击声、亲吻声、她舒爽时低叫的声音都历历在耳。
他从前方干完又翻她过来,从后面狠狠地插进去,整根没入到最深,她哭着趴在枕头上,一边颤抖一边——
「……!」
她突然醒了。
呼吸急促,小腹灼热,双腿还在不自觉地夹紧。
内裤整条都湿透了,贴在腿缝间,黏腻又发烫。
沈谧僵在床上,不敢动。
她感觉到自己还在发热,小腹一抽一抽的,像梦里那根还留在她体内——没抽离。
她把自己包进被子里,像是在逃避什么,但身体却不肯安分。
双腿不断摩擦,内裤陷得更深。
她知道这样很脏,却又舍不得马上脱掉。
因为那个梦……太真实了。
连他顶进来、慢慢抽动、再插到底的感觉,都还像印记一样,黏在她里面。
她真的完了。
她从来没那么清楚意识到——
自己想要的,不只是磨蹭而已。
她想要他真的插进来。
她想知道,他进来时会不会也像梦里那样,把整根都塞进去、像要把她干坏一样地冲撞。
她想知道,沈曜真的插进她身体时,会发出什么声音——是压抑着喘,还是会忍不住呻吟。
她甚至忍不住想像,他会不会边干边说那些让她腿软的话。
像梦里那样,在她耳边一边撞一边说:「姐姐的小穴……好紧,还一直吸我……」
这些画面不断在她脑中盘旋,像火一样把她灼得发烫。
她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就连刚刚醒来那一下,内裤一贴上小穴,她都差点忍不住颤抖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