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咬紧牙关，金属探针推进子宫的瞬间，她的大腿肌肉绷紧到几乎抽搐。这是本周第三次集体生产场，她本该习惯了──如果不是这几天刻意避开小沐后，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的话。
\"B-742，产乳量稍微下降，子宫收缩频率不足。\"监督员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增加电刺激强度。\"
\"不，等等——\"晴晴的抗议被突如其来的电流截断。她的脊椎像被烙铁贯穿，子宫猛地收缩，将探针夹得更深。乳汁从乳头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落在不锈钢收集器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几排之外的小沐正被两根探针同时伺候着直肠和子宫颈。那个红发女孩呻吟着仰着头，表情介于痛苦与狂喜之间，乳晕呈现出不自然的紫红色。似乎感应到目光，小沐突然转头，隔着忙碌的机械手臂和呻吟的少女们，准确锁定了晴晴的位置。
晴晴立刻移开视线，却已经太晚了。小沐的嘴角勾起那种她再熟悉不过的笑声，那是狩猎者的笑声。三天来刻意保持的距离在这一眼中瓦解。
电流再次袭来，这次伴随着探针的旋转。晴晴的指甲在金属椅背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她的子宫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扭绞。快感来得太快太猛，像海啸般冲垮所有理智。她尖叫着高潮，爱液从探针周围喷溅而出，弄湿了白色瓷砖。
\"B-742有过度反应。\"监督员皱眉记录，\"建议单独进行敏感度测试。\"
晴晴的心脏漏跳一拍。单独测试意味着更长、更精细的折磨。她张开嘴想解释，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仅仅因为小沐的一个眼神，她就比平常更快崩溃了。
走出生产场时，晴晴的双腿还在发抖。她刻意等到所有人都离开才拖着酸痛的身体去淋浴间。热水冲在红肿的乳头上带来一阵刺痛，她低头看着自己布满淤青的身体：乳晕比两个多月前大了整整一圈，呈现出深粉红色；小腹上有几处未消退的电击痕迹；大腿内侧的皮肤因为频繁摩擦而变得粗糙。
最可怕的是两腿之间——阴唇外翻，露出里面湿润的嫩肉，即使刚经历过高潮，那里仍在微微抽搐，仿佛在期待更多刺激。晴晴颤抖的手指抚上阴蒂，那个曾经只有米粒大的小豆豆现在肿胀如小指节，轻轻一碰就让她倒吸冷气。
合约还有七天就结束了。七天之后，她将回到外面的世界，回到那个有阳光、有家人、有\"正常生活\"的地方。但这样的身体，还能称为正常吗？
手指不自觉地滑向更后方，触碰那个曾经绝对禁忌的入口。现在那里松弛得能容下两指，是上周小沐用渐增式肛塞训练的成果。晴晴想起小沐说过的话：\"身体就是用来感受快乐的容器，为什么要给快乐设限？\"
热水突然变冷，晴晴猛地关掉龙头。镜子被蒸气模糊，但她依然能看见自己眼中陌生的欲望，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神，而是像某种发情的动物。
那晚，宿舍熄灯后，晴晴蜷缩在床上，听着其他女孩均匀的呼吸声。她的大腿无意识地摩擦着，湿漉漉的感觉让她羞耻不已。已经三天没有和小沐单独相处了，但身体记得每一个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无间断被开发的敏感点，记得那些超越常理的快感。
手指悄悄滑入睡裤，刚碰到阴蒂就触电般弹开，那里太敏感了，光是轻触就让她腰肢发软。晴晴咬住下唇，转而用两根手指插入阴道，那里湿得一塌糊涂。她模仿机械手臂的动作快速抽插，但总觉得少了什么...不够深、不够痛、不够...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晴晴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溜进共用浴室。储物柜里有清洁用的金属刷，手柄长约二十厘米，直径三厘米左右，比集体生产场用的探针细一些，但足够坚硬。
她没有给自己思考的时间。背靠着冰冷的磁砖墙，晴晴直接将刷柄尖端抵上还在渗着爱液的入口。金属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战，但身体却可耻地更湿润。第一次尝试时角度不对，刷柄滑开了；第二次她用手指分开肿胀的阴唇，准确地对准那个已经被扩张过的洞口。
推进的过程比想像中顺利。身体早已适应了异物的入侵，甚至主动吞咽般收缩着将刷柄往里面吸。晴晴的额头抵在墙上，呼吸变成急促的喘息。当刷柄进入约三分之二时，她碰到了子宫口，那个曾经紧闭的小门现在轻易地让金属尖端陷入。
\"哈啊...！\"晴晴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叫出声。子宫被触碰的痛感直冲脑门，却在转瞬间化为铺天盖地的快感。她的膝盖发软，全靠刷柄支撑才没有滑倒。右手开始缓慢地旋转刷柄，左手揉捏着胀痛的乳头，每一次挤压都有乳汁渗出。
没有精密的仪器控制角度，没有监督员计算最佳刺激频率，但这种粗糙的、近乎自虐的玩法却带来前所未有的真实感。晴晴幻想着这是小沐的手在操控刷柄，那个总是带着危险笑容的女孩会如何评价她现在的样子？会称赞她是个好学生，还是嘲笑她终于彻底堕落？
刷柄突然滑得更深，子宫口被强行撑开的剧痛让晴晴眼前发黑。她的身体自动做出反应，子宫剧烈收缩，阴道内壁痉挛般地绞紧异物，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那不是普通的高潮，而是更接近失禁的感觉，但伴随而来的快感却让晴晴的脚尖都蜷缩起来。
\"你在干什么？\"
声音从门口炸响。晴晴惊恐地转头，看到小沐站在那里，黑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吓人。刷柄从松弛的体内滑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伴随着一道混合著爱液与少量血液的细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
小沐的表情从震惊迅速转为某种复杂的情绪。她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晴晴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留下瘀青。 \"你疯了吗？用这种东西？\"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比尖叫更可怕，\"你知道如果断在里面会怎样吗？\"
晴晴想说她不在乎，想说比起即将失去这种快感的恐惧，肉体伤害根本不算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呜咽。她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子宫一抽一抽地疼痛着，却奇妙地感到满足。
小沐的手突然抚上她的脸颊，晴晴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哭。那些滚烫的泪水顺着下巴滴在赤裸的胸前，和未干的乳汁混在一起。
\"合约快要结束了...\"晴晴的声音破碎不堪，\"我回不去了...这个身体已经...\"
小沐的拇指擦过她的眼泪，然后做了一个让晴晴完全没想到的动作——她将沾着泪水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轻轻舔过。 \"咸的。\"她评价道，然后突然吻上晴晴的唇。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铁锈味，小沐的牙齿磕破了晴晴的下唇，却奇异地缓解了子宫的抽痛。当她们分开时，小沐的眼睛闪烁着晴晴从未见过的光芒。
\"谁说合约结束就一定要回去？\"小沐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我们可以一起留在这里，监督员说如果续约的话公司给出的条件很优厚，我们将会比现在更自由地享受彼此...\"
晴晴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期待。小沐的手指滑过她仍在颤抖的大腿内侧，沾取那些混合著血液的液体，然后当着晴晴的面将手指含入口中。
\"你的味道变了，\"小沐微笑，\"越来越不像人类了。\"
像是长年处于发情期的雌兽。
远处传来晨起铃的第一声嗡鸣。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对晴晴而言，某种全新的、或许更黑暗的未来似乎也在此刻拉开了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