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结束的那天清晨，晴晴站在全身镜前，几乎认不出镜中的自己。
乳晕已经扩大到硬币大小，呈现出熟透草莓般的深褐色，乳孔扩张得能轻松插入小指。她的乳房大得夸张，像两颗沉甸甸的小西瓜垂在胸前，即使没有任何刺激，粉红色的乳尖也不断渗出香甜的乳汁，顺着光滑的皮肤滑落。
晴晴颤抖着手指触碰下体，阴蒂肿得如小指节般大小，轻轻一碰就让她双腿发软。更可怕的是阴道内的变化，即使只是深呼吸，她都能感觉到空气在异常柔软的甬道内流动的快感。而最深处那个曾经紧闭的小孔，如今只要稍加想像就会自动微微张开，渴望着被填满。
\"B-742，这是你的解除合约文件。\"监督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签字后就可以领取报酬离开了。\"
晴晴用绷带紧紧缠住胸部，穿上宽松的运动服，试图遮掩自己异常的身体。签字时，她刻意避开小沐灼热的目光，那个曾经活泼的女孩如今眼中只剩下空洞的欲望，正用指尖不停玩弄自己外翻的子宫颈口。
\"你要...走了吗？\"小沐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人类。
晴晴点点头，喉咙发紧：\"债务还清了...我想开家面包店...\"
小沐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会回来的。\"她的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没有机械臂，没有激素注射...你的身体会发疯的...\"
\"不会的！\"晴晴甩开她的手，逃也似地冲向出口。
\"晴晴烘焙坊\"开张的第一天，门口排起了长队。不过晴晴心知肚明，那些男顾客盯着看的不是橱窗里的面包，而是她低领上衣下呼之欲出的巨乳。每当她弯腰取面包时，总能听到此起彼落的吸气声。
\"老板娘，你这面包...真白啊。\"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意有所指着地笑着。
晴晴勉强挤出一个职业微笑，转身时感觉到乳头又开始渗出乳汁。她必须每隔两小时就会去后间更换胸垫，否则奶渍会透过上衣显现出来。更糟的是，这种轻微的刺激总是能让她的下体变得湿润，内裤总是湿漉漉的。
开业第三周，生意开始下滑。那些猎奇的男顾客发现除了\"大胸老板娘\"外，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逐渐不再光顾。晴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专心经营，她的身体时刻处于一种奇怪的饥渴状态，就像毒瘾发作般渴望强烈的刺激。普通的自慰根本无济于事，她的子宫颈在寂寞地收缩，想念那些能直接插入子宫的机械手臂。
\"这样下去会倒闭的...\"某个打烊后的深夜，晴晴在自慰后趴在操作台上哭泣。积蓄已经所剩无几，而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听话。
第二天，她贴出了招募启事。
林师傅是个四十岁的资深面包师，有着粗糙的双手和沉默的个性。他从不问晴晴为什么总穿着高领毛衣，也不好奇为何操作台边缘有可疑的磨损痕迹。
\"这批面团发酵过度了。\"林师傅只是平静地指出问题，然后手把手教她控制温度。
晴晴努力集中精神学习，但林师傅长满老茧的手指每次碰到她的手背，都会引发一阵战栗。更糟的是，某次林师傅站在她身后调整揉面姿势时，结实的下腹无意间蹭过她的臀部——晴晴当场高潮，乳汁喷射出来浸透了前襟。
林师傅只是递给她一条干净毛巾，眼神平静得像深潭。
渐渐地，面包店有了起色。林师傅带来的传统工艺吸引了一群忠实顾客，晴晴则负责前台接待。她学会了用特殊胸罩吸收不断渗出的乳汁，也习惯了阴道随时准备接纳的状态──至少白天工作时，她能勉强维持表面正常。
但当夜晚独自回到阁楼时，身体累积了一天的欲望总会爆发。晴晴试过各种玩具，但没有一样能模拟机械手臂直接刺激子宫颈口的极致快感。她开始失眠，整夜辗转反侧，乳头发硬到疼痛，下体空虚得像是得了某种疾病。
那天清晨四点，晴晴提前到店准备新品试吃。空无一人的店铺安静得可怕，她揉着面团，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无意识地在面团上戳出两个深坑，形状像极了乳泵的吸嘴。
\"啊...\"一股热流突然涌出乳头，晴晴慌乱地擦拭，却越擦越多。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摩擦。案板旁的擀面棍在晨光中泛着冰冷的光泽，长度和粗细都像极了...
晴晴的理智在欲望面前溃不成军。她颤抖着解开围裙，将沾满面粉的擀面杖抵在早已湿润的入口。当冰冷的木棍突破子宫颈口的瞬间，她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尖叫。
\"机械臂...再深一点...\"晴晴幻想着生产室里的场景，疯狂地上下摆动腰肢。乳汁像小型喷泉一样射向空中，落在周围的面团上。她的子宫贪婪地吸吮着擀面杖，仿佛那是能救命的药物。
\"老板娘？\"
当林师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时，晴晴正达到高潮顶峰。她惊恐地回头，看到林师傅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袋面粉。
擀面棍\"咚\"地掉在地上。晴晴想解释，想道歉，但身体比语言更诚实——当林师傅的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胸部时，乳头立刻喷出一股乳汁。
漫长的沉默后，林师傅放下面粉袋，反锁了店门。
\"我老婆死后，七年没碰女人。\"他边说边解开工作裤，\"但你不算是普通女人，对吧？\"
晴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林师傅粗糙的手掌抓住她肿胀的乳房时，她只是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叹息。当那根远比擀面棍温暖的男性象征顶开她异常柔软的子宫颈口时，晴晴泪流满面地意识到小沐是对的，她永远无法回到正常生活了。
当林师傅从后面进入她时，晴晴的乳汁溅满了整张操作台。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子宫像饿极了的婴儿般吮吸着入侵者。林师傅发出惊讶的喘息，加快了抽插速度。
\"天...你这身体...\"林师傅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子宫颈口在吸我...\"
他们从操作台做到冷藏室，又回到面粉袋堆。晴晴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林师傅最后将精液直接射进她子宫深处时，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哭了出来。
\"这些...\"林师傅指着被晴晴乳汁浸湿的面团，\"扔掉太可惜了。\"
他熟练地将特殊面团做成奶油卷。烤制过程中，一种奇异的甜香充满了整个店。
当天中午，所有奶油卷在十分钟内售罄。
\"这是什么秘方？\"顾客们惊叹道，\"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面包！\"
林师傅和晴晴交换了一个眼神。当晚打烊后，他们锁上门，在撒满面粉的地板上再次交合。这次林师傅刻意准备了容器，收集晴晴高潮时喷溅的乳汁。
\"以后晚上做面包，\"林师傅咬着她的耳垂说，\"白天卖。\"
晴晴仰头望着天花板，子宫颈口愉快地包裹着林师傅的性器。她想起生产室里小沐说过的话—\"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面包店生意越来越好，甚至有美食部落客专程来探店。晴晴不再穿高领衣服，而是换上低胸围裙，让顾客们欣赏她傲人的胸部曲线。偶尔有乳汁渗出浸湿衣料，反而成了店舖的\"特色\"。
夜深人静时，当林师傅将她按在发酵箱上，用擀面棍和手指同时玩弄她异常敏感的身体时，晴晴会恍惚想起那座洁白的生产设施。有时她会梦见小沐，梦见机械手臂，梦见监督员手中的针剂...然后在快感中醒来，发现林师傅正用面包裱花嘴吸吮她扩张的乳孔。
晴晴再也没提过\"正常生活\"这个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