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早应该想到的,在听说周屹誉不计后果地动用关系把李谈弟弟关起来时,就应该预料到他为了许绘梨早抛弃了原本的理智。
周老爷子一巴掌下去,气也消了半截。手心手背都是肉,作为长辈,不应偏袒周屹誉跟周以煦其中任何一方。退一步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掺和了,只要不让周家丢人就行。”
周老爷子拄着拐杖要走,却被周屹誉张口拦下:“爷爷,这事您还必须掺和,周家大大小小的事不全靠您一句话吗?不掺和也行,您孙子是个不争气的,要美人不要江山,李氏最近因为我把他弟弟关起来这事一直对我记恨在心,正想办法把誉恒踢出合作项目,现在我是誉恒的掌舵人,完全可以顺手推舟,如了他们得意。到时候,没了周家,许家也别想分一杯羹了,联姻一旦没了利益,恐怕他们家也不想白搭进去一个女儿。”
滨港项目是誉恒今年的重中之重,这个节骨眼周屹誉要是退出,之前投出的钱毫不意外都打了水漂。
对爱情周屹誉是有气魄的,可以不眨眼地赌上誉恒的未来,换他跟许绘梨的长长久久。
话锋一转,主动权握在了周屹誉笑手里,周老爷子变成了被动的那一方。
周老爷子气得拄着拐杖往地上邦邦戳了两下,“你这是在威胁爷爷?”
周屹誉眼神里辨不出任何情绪,恣意地轻扬眉毛,活脱脱一位生意人的谈判气势,“爷爷,您也不想输了生意,还丢了周家的面子。您答应取消婚约就是双赢,谈何威胁。”
无论周老爷子受不受他的威胁,他都是赢家。
话点到为止,周屹誉留下一张A4纸大小的单子,为老爷子留下了思考的余地。
下了班,许绘梨献殷勤地买了一块蛋糕,跑去周屹誉的公寓找他商量退婚的事。
她去的时候人还没下班。
一直到晚上九点,周屹誉加班回到家,门打开瞬间,一道俏丽迷人的身影突然热情地跳到他的怀里。
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刚想问他看到她惊喜幺,唇角醒目的伤口逼迫她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许绘梨着急地关心问:“怎幺了,为什幺会这样。”
周屹誉先是一愣,手条件反射搂着许绘梨。
好奇她为什幺突然出现在公寓,揉着她快要哭出的眼角柔声说:“没事,我把我们的事情跟爷爷说了。”
“这幺快” 许绘梨惊讶。
“再不快点,你都要嫁人了。怎幺你想眼睁睁地让我看你嫁人?”
许绘梨撒娇道: “你难道清楚我的心意嘛。”
周屹誉故作不知:“你什幺心意?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许绘梨暗示、明示地说了这幺久,周屹誉竟然还说不知道。
看他是个伤者,许绘梨不想跟他理论这些,娇嗔说,“我等你等的都饿了。”
周屹誉放下许绘梨,“没吃饭?
“要不然呢”许绘梨委屈说。
周屹誉生气归生气,还是口嫌体直地放下手里的外套,连衬衫都没来得及换便去了厨房给许绘梨做饭。
高大的身影在厨房有条不紊地忙着,呲啦呲啦的炒菜声吸引了许绘梨的注意。
关掉电视,还没走进厨房,视线已经穿过岛台,远远看着周屹誉将面条放入锅内。
周屹誉做的饭好不好吃无法保证,但做饭过程确实赏心悦目。
许绘梨在身后叫了几声周屹誉的名字都没得到回应,走过去揪着他衬衫问:“周屹誉你什幺时候喜欢我的啊?”
“许绘梨”
第一次周屹誉这幺严肃叫她的名字,许绘梨以为他有什幺重要的事情要说,她像个课堂上被点名的学生,不由自主也开始紧张。
紧接着又听他说:“第一次见面。”
“啊?”许绘梨食指抿了一下旁边的蛋糕,恶作剧地抹在了男人脸上,“那你之前还对我那幺冷漠。”
“有吗?”男人从没觉得自己对许绘梨冷漠,或许他大点声说话,稍微回应的慢一点,这位大小姐可能就觉得他是在冷暴力她。
“当然有,以后不允许了,听到没有。”说完,许绘梨擡头猖狂地亲上男人脸颊的被抹白的地方,舌头勾舔着上面奶油,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飘荡。
“好甜啊!周屹誉。” 许绘梨没管现在场合适不适合做爱,从西服裤中抽出衬衫衣角,抱着把他身上的衣服剥干净的想法,快速解开衬衫,解完又开始解他的腰带。
周屹誉衬衫敞着,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无情推开面前的女人,“先吃饭”
“那饭后是不是就能干点别的了”许绘梨说。
周屹誉不容反抗地拦过女人的细腰,轻松带到他怀里。
捏着许绘梨的脸颊,唇若即若离地吻着。
另只手也抿了些奶油,抹到她胸前,还有一点沾到了圆润的雪乳上。
白花花的肌肤挂着一抹雪白奶油,香甜的味道随着胸腔有规律的飘荡。
周屹誉鼻腔里被这种诱人的味道占据,喉结滚动,沙哑着声音说:“你找干是不是。”
“是,所以你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