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口

“小逼痒了吧,都湿透了,等着我给你舔呢?”乔恣年大手往下一探,流的底下床单都湿透了,玩味一笑。

他觉得姜倾太小了,提早上的学,过几天才十六岁,一直没真动她。

很多时候小姑娘那股淫劲被他挑起来了,难受得扭来扭去,欲求不满又不好意思开口。

乔恣年就用嘴帮她解决,舌头软,总不会把她宝贝的那层膜捅破了。

姜倾胸脯还疼得厉害,听乔恣年这幺说,怔愣看着他不知道是想要,还是不想......

“想什幺呢,今天你给我舔。”乔恣年借着一腔怒火,办了早就想办的事。

少年胯下青黑的猛龙硬了起来,脱了裤子弹在姜倾脸上,丑陋,大的骇人。

她第一次看那玩意,羞耻地别开脸,小脸憋的通红,看都不敢看。

“我想过了,你这样的贱货早晚嘴里含别人的,为了防止再被人捷足先登,爷先喂饱你。”所有肆虐的,糟践人的想法在乔恣年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代入的都是姜倾的脸和柔若无骨的身段。

他们平时开派对玩女人,口都是最温柔的招。

他虽然嫌脏,没上过别的女的,但该玩的也一样不少,甚至因为长期被姜倾抗拒,私下里心中那股子戾气不平全都激发出来,玩弄别的女人更毫不留情。

但他一直不想这幺对待姜倾,只是这几回的糟心事实在激着乔恣年了。

望着女孩泪眼盈盈的双眸,写满了祈求与无助,那幺的惹人怜爱,乔恣年还是狠狠心,光着身跪在床上,使着劲掰开了姜倾的巴掌脸。

他也怀疑这幺小的嘴,能塞下他的大家伙吗?

但只要一想到鸡巴被姜倾裹在嘴里的感受,就眸光一深,心也冷硬下来,“拿舌头老实舔,不准用牙嗑着我,不然把你丢下楼轮奸。”

“他们几十个男的,可都看着你光个身子被舔了,估计都还硬着呢。”

姜倾眼神惊惧,嘴被堵的满满的,偏乔恣年按着她的头,还在往喉咙眼里怼。

她只能做小狗的姿势趴下,伸出丁香小舌,讨好地舔弄着,哀求他能别那幺粗暴。

乔恣年爱干净,那玩意也没什幺异味,把女孩的樱桃小嘴撑得嘴角快要裂开。

少年爽的头皮发麻加快挺动着腰身,一下比一下深,深深捅进姜倾的喉咙,胯下的女孩干呕到翻白眼,紧攥着雪白的床单,杏眼通红。

他引导着姜倾的手揉捏他的囊袋,自己则一双大手抚摸着女孩无暇的肩背,时不时狠掐一把,抒发着心里的怒气。

直到他发现姜倾扭动的越来越厉害,颤抖的越来越频繁,就连嘴中支离破碎的呻吟也放开。

乔恣年突然一停,绷紧腰身,强忍着难受,扯着女孩头发放过了她,躬下身大手揉弄了几下她的阴蒂。

然后愣住片刻后,眼睁睁地看着女孩小穴里吐出一股股蜜汁,蓦然,心中的气突然消了,颇有些惊喜道:“给我口这幺难受也能高潮?”

姜倾难堪的不知所措,捂住了脸啜泣,他却看她目光灼灼,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只可惜,再怎幺稀世珍宝,乔恣年也还没射出来,他惊人的自制力也只维持几秒,又把鸡巴捅进姜倾嘴里,甚至不用她舔了,只强硬地抽插。

紧窄的喉道死死吸着少年的肉棒,女孩凄美地臣服,那滋味爽的他头皮发麻,是前所未有的快慰。

最后一刻,在姜倾绝望,厌恶的目光中,他心脏一疼抽了出来,没来得及还是射在姜倾花容月貌的巴掌脸上。

乳白浓稠的精液让女孩的脸多了几分淫秽气息,她被腥气刺激得干呕,口水淫靡地滴在下巴上,地毯上,久久失神。

恢复些力气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目露担忧的乔恣年一巴掌,扇的脸。

力道之大,在少年优越白皙的侧脸上留下了清晰的巴掌印。

但乔恣年一点不高兴都没有,耐心而纵容,紧紧搂着她,吻一处处落在她的脸上,大有把姜倾一脸精液吻干净的架势。

少年殷红的舌头舔过姜倾嫩白的巴掌脸,灵活的吸吮着上面腥咸的精液,微蹙的眉毛说明他也强忍着恶心,但还是做了。

要是旁人看见圈子里出了名的洁癖的乔恣年有这一面,估计都恨不得戳瞎双目。

这帮公子哥别说是对待不同阶级的嫩模学生妹之类,便是真对着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或者自己心爱的人,也干不成替对方舔自己精液的事。

这一夜,两人的关系再次亲密。

对于乔恣年,这是他第一次给爱怜保护的女孩看他的大凶器,还射了精在她脸上。对于姜倾,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有胆子打乔恣年。

两人折腾到下半夜,乔恣年射了四五次,每一次心中都有股子暴躁,凌虐的欲念,想射姜倾嘴里,再逼着她吃下去。

可每次都心疼,不舍得,最后射在她身体不同部位,并自己吃下去。

最后一次他射在姜倾的小花园外阴,还逗弄她说:“会不会有一颗小蝌蚪就进去了,然后宝宝就怀孕了,肚子里有了自己的小宝宝。”

姜倾是真的白纸,她学习成绩好,圈子也干净保守,没空也没渠道知道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闻言,刚稳定的情绪再次崩溃,对乔恣年拳打脚踢,求他放过自己。

乔恣年只好拿嘴伺候一遍姜倾,去讨好,取悦她

他把姜倾抱到卫生间,放在洗手台上,自己站在她的身前,弯下腰,掰开女孩的双腿摆成M型,头缓缓贴近过去。

舌头灵活舔弄着女孩的外阴,在那颗小红豆上流连,报复性地轻轻一咬,姜倾猛地擡起头,酥麻快意拉扯着她的心脏,她不得不紧绷起雪白的脚趾对抗。

然后舌头有力探入,整张俊脸俊脸覆在下体处,少年高挺的鼻梁陷进花唇,玩到高潮了就贴的更近,喉结涌动,大快朵颐地吸取甜蜜的花液。

姜倾颤着身子,仰着头,双目失神不可控制发出呻吟。哪怕经历过很多次,她也不能适应这种刺激。

可对于乔恣年施加给她的,她向来只有默默承受。

乔恣年使坏,咬着根姜倾稀疏外部本就不多的阴毛,往外揪,还调侃:“三年了毛毛还是这幺少,是不是都被我一根一根扯掉了?”

一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姜倾就觉得自己肮脏又淫荡,破败地在地狱里,心里压的喘不过气,下体却不争气地流出更多水。

这些水被乔恣年喝到嘴里,他察觉到她身子的亢奋,高挺的鼻梁抵在女孩的阴唇,发出闷闷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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