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值夜,冯云景神懒意怠,终于下值,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外衣来不及换,一头栽进床榻。
失去意识前,耳畔响起冰冷的语调:
“检测到人物:冯云景,年龄:18,性别:女,身体状态:健康。随机亲密度测试开始。”
再次睁开眼,脚底反倒踏实,背靠一堵墙,手撑地面,入目黑沉,什幺也看不清。寂静之中,隐隐传来均匀轻微的呼吸。冯云景双手向两旁试探,不禁惊讶,自己似乎被困在一个坚硬奇怪的空间。
试着向上摸去,凭空出现长长的丝线拂过她指背,接着,似乎摸到了微暖的肉皮。
“!”她受惊般收回手,才想屈腿,却撞上不属于她的坚硬腿骨。
“别乱动。”压抑仍不减清冽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冯云景反应过来,在她上方还有一人。
因刚才意外摩擦,对方一直竭力控制的呼吸似乎重了几分,扑在肩畔,比她想的还要近,可算咫尺之差。
空间构造极其怪异,无论手脚如何使劲,不曾撼动分毫。
“没用的。”上方的人说了第二句话,仅凭一人的力量根本出不去。
“这位仁兄,看来你已经试验过了,我们只等死吗?”冯云景语带不甘,他们需要联合互助。
那人想挪一挪发麻的小腿,不料脱力直接跪倒,也正是这一跪,冯云景才发现,她的左腿正卡于这人双腿中间。
现在,二人的衣料重叠。
“仁兄你还好幺?”这一声听得她牙酸。
“尚可,上面没有地方可以出去。”那人压下膝盖的隐痛,冷静道,“只剩三面可以探寻,你别动。”
“好。”冯云景往后稍仰,两手指尖相对,果然动也不动。常易章伏低上身,手掌自地面起始摸索,黑暗中,冯云景感到他的身体越来越近,脑后未束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由下攀上,笼住她的胸脯。
右手虎口忽然传来闷闷的一声,算不得痛,冯云景不由自主抓住那落下的物件,两寸宽三寸长,冰凉滑润。
名门弟子的记名玉牌。
如同一道电光打醒了她,踌躇片刻,犹有疑虑:“常易章?”
上方人动作随之一停,接着,冯云景听到浅浅叹气,对方继续搜寻机窍:“才认出来吗?”
“嗯,此处奇怪。”冯云景答道,“你可也是一同被关进来?”
他闷闷应了,左手自冯云景腰后空隙伸入,摸到了一处凸起,试着将其推回去,下一刻,四面猛地推进。他亦向前扑倒,为不至于压的太沉,一手抱住冯云景,另一只手撑地。
变故突生,加之不利的环境使冯云景无法迅速变动,勉强抵靠他的肩头,“怎幺了。”
话语仿佛贴耳诉出,搂住的身躯平日着放量大的宫装,显得富余,习武之人皮肉紧,上手亦称得上纤纤,更有些不好的是她骨肉均匀,抱在怀里只体到热乎乎的软,不曾觉得硌,连苍雪亦能融去。
常易章挨过一遭,比谁都知道其中的瘾头,不过他自恃忍耐过人,生生按熄萌芽的心火:“你身后的机关不对。 ”
“那如何是好?既然我这处有一个,那你身后理应也有一个。”
冯云景试着伸直腿,膝盖却撞到他的胯骨,泄出略带痛苦的闷哼,“抱歉,你还好幺?没想到......”他们之间只剩小小的缝隙,任何的动作,都可能或轻或重触碰到对方。
“无碍,你听我说,慢慢转到上面,方可碰到我背后的机窍。”
“难道你不能触碰那边的机关?”
“嗯,方才试过,一旦触及,身体便僵住了,手臂麻痛,不能动。”常易章缓缓松开了手。
狭小的空间要调换两个人的位置何其困难,冯云景慢慢合拢左腿,直至膝弯抵肩。
常易章让出仅剩的空隙,宽窄不同,抓着脚腕,扳过左腿,脚跟支撑全身,真正开始前,冯云景先告了歉:“待会还要抓着你的衣服,如果劲使大了麻烦及时提醒我一句。”
“知道了。”含糊的回答传出。
冯云景手贴着两侧,缓缓支撑起来,但腰还未擡起多少,已贴顶,别扭的姿势暂可维系,说不好什幺时候崩塌。眼看需要速战速决,膝盖抵他的膝盖,十指紧抓细软的衣料,半身伏低。
平衡打破,她如同扑进常易章怀中,双手适时伸到了他脑后,宽硬的肩膀可算让下巴好受了,钝痛不已,眼泛泪花。
冯云景低头摩擦衣料蹭去泪珠,暗暗叫痛,不知不觉忘了合紧嘴巴,唤的娇气软弱。
原本放松的身躯忽而绷紧,“找到了吗?”
常易章话里少了此前耐性。
“快了。”
冯云景答不似答,更像一句不满的嘟囔,双手在他背后摸来摸去,自然时不时擦过他的耳鬓。
淡而好闻的味道搅入常用的熏香中,盈满所有空隙,浸久了或许以后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彼此的气味。
好一会,她终于不堪折磨般瘫软,“你生的太高了,根本摸不到下面,你撑着我的腰,往前推推。”
常易章依她所言,捏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递近,冯云景伸长了脖子,双手费劲探下去。
指尖来回晃荡,冯云景咬牙彻底贴紧他胸膛,终于擦到了凸起,找到了!
原本浅淡的气味顿时变得浓郁,常易章惊讶发现真相,这个气味——
或许就是冯云景肉体的香气。
不待说出好消息,常易章反常地箍紧了冯云景腰身,让她像用力抱着他似的:“你怎幺了?”
他没有解释,压迫腰身的力气越发大了。冯云景喘不上气,脑袋蹭来蹭去,“常,常易章,你松开。”
她最终偏的方向正好是常易章的耳侧,几乎是亲着他的耳垂说话。
太能过分激起不堪言说的欲念,“......你的动作有点慢。”
“找到了,”冯云景反驳,“你快松开,我们好脱身。”
他深深吸了一口,身体微微颤抖,“现下不行。”
“为何不行,我不明白。”冯云景挣扎着想脱离,此处实在狭小,尽是无用功,反倒之前还有缝隙的地方越离越近。
隔着层层织物,硬挺的物什顶着她的小腹,冯云景停下挣扎,回过神,血气冲上天灵盖,涨红脸骂他:“你无耻!”
那硬烫的孽根反还一跳一跳,彰显着无穷的力气,过往记忆翻涌,冯云景又怒又怕,“再不松开,我要打你了。”
“你打吧,我经得起。”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无需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他喜欢她,所以才会动情,并没有可耻之处。
“你——你混蛋!”她拧着常易章背后的硬肉,哽咽骂道,“才见了几面,你轻浮,不要脸。”
“我是你的手下败将,又是你不愿承认的露水情人,在你面前,早已没有脸面。”
“那是被迫的,被人陷害。”那件事让冯云景送出了自己的软肋,说到底,是她引诱逼奸了常易章。
“我知道。”常易章照常笑的没有多少情感,“所以你拖我下水,又拍拍屁股上岸,还要我权当无事发生。”
“真正坏的人,是你。”
他句句戳中痛处,冯云景无话可说,艰难收回了一只手,任由男子勃发的阴茎一下一下蹭着自己,“一切都太快了,我也让你别过来,当时我宁愿疼死。”
“我知道,”常易章不愿迫她太紧,空出的手抚摸着她的背脊,“既然已经有错,将错就错也是一个办法。”
他垂首亲吻冯云景裸露的肌肤,不够知足、不够熟悉地舔吻她饱满的唇瓣。
而冯云景失魂落魄,任由常易章的手渐渐往下,揉搓丰软的双臀,他似乎极其喜欢,上次雪地里,留许多鲜红的指痕,这次更为过分,肯定要捏肿了。
冯云景的身躯随着他放肆的动作越来越前倾,衣服也越来越散乱,硕大胀热的肉棒在她腿心顶来滑去。
她的身体比她的嘴巴要讨乖得多,一张一翕的小口流出淫液,轻薄的布料很快湿透,连带腿心,遍布情色水痕。
使得肉棒分开花唇,抵住穴口的感觉清晰不已,男子用力的臂膀扶着她的屁股前后晃动。
好似真的干进去了。
没有烛火月光,不能看清她的样子,常易章略感惋惜,手上越发加快。
如若没有两层阻隔,他一定插得极深,冯云景的穴浅,每次肏得深了,她总会发抖,仿佛再用些力,真要去了命。
里面潮热的不行,层层软肉紧紧吸着他的凶物,能捣出许多滑腻腻的水,润着进出,让他畅快得想死。
刻意埋藏的体验重新掌控了他的理智,开始更为放肆搅缠她的香舌。
重重的十几次摩擦后,常易章忽然重重颤抖,一股股白浊泄出。
微凉的浓精拽回了冯云景的游神。
“不行。”她出奇坚定,“你该继续做你的恒山第一天才。”
常易章松开手,让她湿热的穴紧紧裹着茎身,慨喟:“我已经做不了了。”
“你不坦白,就可以。”冯云景悄悄从他胁下绕过,按住凸起的机窍,毫不犹豫一次推到底,“你忘了,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