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h

苏长明醒来时,手脚已被金链锁住。

她躺在柔软的锦被间,身上只披了一层薄纱,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粉。殿内熏香浓郁,甜腻得让人头晕。她试着动了动,锁链哗啦作响,却挣不开半分。

“醒了?”

祁容缓步走近,手里端着一盏玉杯,杯中是褐红色的不明液体。他今日穿了件墨色长袍,衣襟微敞,露出锁骨下那道狰狞的新疤。

“这是什幺意思?”苏长明冷声道,“解开。”

他低笑,在榻边坐下,指尖抚过她脚踝的金链:“母亲总是这样……明明已经落到我手里了,还端着架子。”

苏长明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

“喝掉。”他将玉杯抵在她唇边,声音温柔得近乎蛊惑,“乖乖。”

她抿唇不语,祁容却忽然仰头含了一口,俯身渡进她口中。甜腥的液体滑入喉间,苏长明猝不及防咽下,随即剧烈咳嗽起来。

“你……给我喝了什幺?!”

祁容舔去她唇角的残液,眸色幽深:“能让母亲说实话的东西呀。”

药效发作得极快。

不过半刻,苏长明便觉得浑身燥热,肌肤像是被火灼烧,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难耐地动了动腿,薄纱滑落,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

“热……”她无意识地呢喃,指尖攥紧了锦被。

祁容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挣扎。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从微颤的睫毛到起伏的胸口,再到紧紧并拢的双腿。

“母亲。”他轻声问,“想要什幺?”

苏长明咬唇不语,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她的腿无意识地磨蹭,腰肢微微擡起,像是在寻找什幺。祁容眸色一暗,伸手抚上她的小腹。

“这里?”他指尖下滑,“还是……这里?”

苏长明猛地弓起腰,呼吸急促:“别碰我……”

“可你的身体不是这幺说的。”他低笑,指尖拨开那层薄纱,露出她湿漉漉的腿心,“看,已经这幺湿了。”

苏长明从未如此羞耻过。

她的身体像是被点燃,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触碰。祁容的指尖在她腿间游走,却始终不给她真正的满足。她难耐地扭动,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求我。”祁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求我,我就给你。”

苏长明死死咬住唇,不肯出声。

祁容也不急,指尖轻轻刮过她最敏感的那处,惹得她浑身一颤。

“母亲还是这幺倔啊。”他低笑,“可你的身体诚实多了。”

他忽然俯身,含住她的乳头。苏长明惊喘一声,腰肢不受控制地擡起,腿心紧紧贴上了他的胯间。祁容闷哼一声,呼吸骤然粗重。

“这幺急?”他哑声问,手指探入她腿间,轻轻搅弄,“母亲下面这张小嘴……是不是饿坏了?”

苏长明羞耻得浑身发抖,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手指。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被春药折磨得神志不清,甚至主动蹭着他的手。

“祁容…容容……”她终于崩溃地呜咽,“给我吧……”

祁容眸色骤暗。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胯下那根东西早就硬得发烫,青筋暴起,前端渗着水光。

“母亲想要这个?”他握住自己,在她腿心蹭了蹭,“说清楚……想要我怎幺做?”

苏长明浑身发烫,腿心湿得一塌糊涂。她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

“看着我。”他命令道,“说,你想要我操你。”

苏长明眼眶泛红,唇瓣颤抖着,终于自暴自弃地开口:“……操我。”

祁容低笑,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啊——!”

又深又重,一点缓冲都没有。小穴没做扩张,被直直插入进去,带来撕裂的疼痛感。苏长明颤抖着仰起头,眼泪瞬间下来,腿根抖得不像话。

祁容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胯下却一点没停:“哭什幺?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苏长明被操得浑身发软,穴里湿得一塌糊涂,水声咕啾咕啾响个不停。祁容掐着她的奶子揉捏,指尖刮着乳尖,逼得她扭着腰躲,可下面被钉得死死的,根本逃不开。

“躲什幺?”他突然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不是你自己发骚,勾着我不放的?”

这分明是——颠倒黑白!

苏长明气得发抖,可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他,爽得祁容闷哼一声,差点直接射出来。

“操……真会吸。”

祁容把她翻过来,按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干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苏长明被顶得往前逃,又被拽着腰拖回来,屁股撞得啪啪响。

“叫出来。”他掐着她的腰命令,“让我听听你叫得多骚。”

苏长明咬唇不肯出声,祁容冷笑,突然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不叫?那就操到你叫!”

她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啊……祁容……慢、慢点……唔!”

祁容俯身,咬住她的后颈,胯下撞得更狠:“求也没用咯。早点叫出来不就好了。”

苏长明从未获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药效让她的身体敏感得可怕,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直接撞在她的灵魂上。她失控地尖叫,小穴痉挛着绞紧他,眼泪混着涎水流了满脸。

“慢、慢一点……啊!”

祁容将她翻了个身,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他俯身咬住她的颈侧,声音沙哑:“母亲不是很讨厌我吗?怎幺现在……只会在我身下张着腿挨操?”

苏长明被操得神志不清,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腿无力地大敞着,腿心一片泥泞,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溢出混合的体液。

“祁容……祁容……”她崩溃地哭喊,“够了……我不行了……”

祁容只是低低地笑,动作却愈发凶狠:“不够……母亲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腿,再张开点。”

苏长明被操得神志不清,口水流了一枕头,腿心湿淋淋的,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祁容掐着她的腰射进去,滚烫的精液灌得她小腹发胀。

她被操晕过去两次。

每次醒来,祁容都还在她体内,仿佛不知疲倦。她的嗓子已经哑了,腿根酸软得几乎合不拢,可身体却仍在本能地迎合他。

“母亲真乖。”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动作却丝毫不停,“这幺贪吃……是不是离了我就会饿死?”

苏长明无力地摇头,却被他扣着手腕按在头顶。

他咬住她的唇,声音低哑:“母亲这幺爱吃鸡巴,我自然会满足。”

天光微亮时,祁容终于放过她。

她瘫在床上,连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软乎乎地喘气。祁容低头,舔掉她嘴角的水渍,声音沙哑:“母亲是不是生气了。”

苏长明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闭着眼装死。

祁容低笑,手指拨弄她红肿的阴蒂:“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再来。”

“……你去死吧。”

实际上祁容并没有缠着她再做一次,也可能是苏长明实在没力气的原因。

苏长明浑身狼藉,腿间一片湿黏。祁容将她抱进浴池,仔细清理她身上的痕迹。

“疼吗?”他轻声问,指尖抚过她红肿的腿心。

苏长明闭眼不语,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下。祁容低头吻了吻她的睫毛:“下次我会轻一点的。”

哀莫大于心死。

她只是很失望。昔日乖巧的养子究竟为什幺变成这样。自己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想到这荒唐的一夜,她的存在都变成了一种屈辱,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清晨,苏长明迷迷糊糊醒来,发现祁容还搂着她,手却不安分地摸到她腿心,指尖探进去搅了搅。

“醒了?”他咬着她耳朵问,“再来一次?”

苏长明吓得一抖,腿下意识并拢,却被他强行掰开。

“不要……唔……”

祁容已经翻身压上来,胯下那根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你说的不算。”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