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的春日午后,后花园凉亭一角树影晃动,回头望去,传来两声不真切的女子的呻吟,像是被什幺东西截断了似的,突然安静了下来。
正当一行人再次准备擡起脚的时候。声音又出现了。
耳尖的已经能听出那是什幺声音,所有人浑身都出了一身冷汗。
走在最前头的是二皇子司徒逸,他静静站在原地,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声音的方向,冷哼了一声。
“这、这真是……”
随从拍了拍脑袋,走上前去,正准备捉住这对光天化日之下苟合的奸夫淫妇。
谁知二皇子突然叫住了他。
“哎,等等。”
随从停下脚步,见二皇子亲自走了过去,并伸手示意不要有人跟上。
待他一层一层剥开灌木,在假山后的一角发现一片翻飞的衣角。
他曾经送过妹妹几匹上好的布料,里面就有这样的黄色。嫩得出水的鹅黄,一如小公主在外人心里那样明媚单纯,也是她最常穿的几件之一。
他怔了怔,随即加快了脚步,两个衣衫不整的人逐渐暴露在视野之中。
司徒逸无比庆幸没有让人跟来,但也正是如此,没有人能拦住怒火中烧的他。
他一把推开那还伏在司徒钰莹身上的男子,男子翻过身,一看侧脸竟还是公主未完婚的驸马。司徒逸立刻将四散的衣物裹在妹妹身上,朝驸马的下身踹了一脚。
这小子是习武之人,倒是灵活的闪开。如果躲不过去,这一脚怕是要废了他。
听闻动静的其他人赶来,脚步声中,二皇子也来不及教训那个登徒子,一把抱起司徒钰莹,施展轻功从另一条小路飞奔离去。
不敢想要让其他人亲眼目睹光天化日之下与人野合的竟然是最受宠的小公主,会有什幺样的风言风语。
直到回到他的寝殿,司徒钰莹还有些瑟瑟发抖。
他将人放在床上,转身锁上门,低声温柔的询问:
“是不是他胁迫你?”
她深呼吸,在他的注视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那半露在外的雪白的肩头染了几片红色的吻痕,沿着某种方式蜿蜒至布料后,能想象到是如何一点点落下。
他视线向下,裙摆松垮地拢在身侧。
她的大腿根还是湿润的,几缕细细的柔软毛发被打湿,粘在花瓣两侧,而花瓣甚至向外侧翻开。
他气笑了。
“你别看了”
司徒钰莹急忙合上双腿,阻挡了他的视线。
司徒逸立刻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同时嘴上不饶人。
“为什幺?你乐意让他插,却不敢让我看?”
不仅如此,他还故意凑近,连呼吸都喷在她赤裸的胸口:“你身上哪里没有被我看过?”
她慌乱中伸出手去推搡他,然而却被他借力的捉住了双手,两只手腕就这幺落入他的一只手中。
司徒钰莹顿感不妙,然而,司徒逸已经将她身上松松垮垮半遮半掩的布料除了个干净,她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嗯啊……”
她突然呻吟。
他咬着牙根儿阴阳怪气:“这里倒是能塞下两根手指了。”
手指轻而易举地前前后后探索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任她再怎幺扭动身体,也无法阻止他从身下深入。掌心托着她的臀部往上一顶,手指便插了个彻底。
“你们做了多少回了?”
“不要、不要摸那。”妹妹挣扎着,没有回应他的问话。
他停下动作又问了一遍。
“两、两回、这就是第二回。”
“第二回你就敢和他野外苟合?”
他的手指触到深处的那个小口,轻轻拨弄了一下,她就立刻弓起腰,浑身颤抖。
司徒钰莹的声音染上哭腔,“不要、哥哥,你出去。”
“他射进去过吗?”
公主拼命摇了摇头。“没有,没有,都是在外面的。”
司徒逸不知是庆幸还是难过,马上他们两个人就要成婚了,这个问题又有什幺意义?
他突然想到什幺,抽出手,温柔地扶上她的脸颊,那只手从手指连同手心抖沾满了她的液体。
“好莹儿、那就先让哥哥……”
“什幺?”
司徒逸掐住她的下巴,用唇瓣轻轻描摹她的唇形,一点点撬开她的齿关,将舌头放进她温热的口腔作乱,等她气喘吁吁只知道迎合他的吻时,再松开手捏起怀中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手帕。
“这是你送我的生辰礼,用这个洗干净好不好?”
他微笑着一点点轻啄她的眼角、鼻尖。
那手帕连同手指一起,一点点塞了进去。
饱腹感愈发强烈,手指和光滑的布料一起搅动,在肉壁上来回摩擦,吸收着源源不断的液体。像是真如他所说,要用手帕将她的穴内洗干净。
“不……“
“你说不要,怎幺越夹越紧了?”
穴肉有规律地挤压着异物,摩擦感变得越来越弱,而在不知不觉中,司徒逸已经是四根手指一起捏着手帕运动,将花穴撑满了。
“哥哥,快出去。”
她攀住司徒逸的肩膀,陷在他怀里小声啜泣,手帕还没彻底抽出,一股热流便打在了他的手腕。
淡黄色的水柱打湿了手帕,沉重地坠下去,四散飞溅。
他没想到她这幺敏感,像是震惊到声音抖有些颤抖:
“……你尿了哥哥一身。”
随后又掷出一句:
“哥哥也射给你好不好?”
他话里是遮掩不住地兴奋。
她无力地垂下双腿,躺在床榻上,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无神地被摆弄身体。
腰带丢到一旁,司徒逸托起她的臀,慢慢迎上去。
一进来,他就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俯下身,扣住她的腰,同时下身开始挺动。
“莹儿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的?”
他说这话时动作很缓,小心观察妹妹的表情。
司徒钰莹只觉得身体里的形状好陌生,饱满的、硬挺的,将她的穴口撑到极致,深深嵌进每一寸皮肉,显得拔出时依依不舍。
龟头的凸起卡在她的敏感点来回牵拉,即便刚刚高潮过,很快又被勾起情欲。
司徒逸的肉棒就像是天然为她的身体准备好的一样,完美嵌合在一起。
他也察觉到这一点,欣喜地开口:“莹儿,本就应该是我来肏你。”
他逐渐加快速度,寂静的室内,填满了粗喘和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许久,长长的双腿勾住司徒钰莹的细白脚踝,胯狠狠顶了几下。
白色的浊液从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滴落,他搂得很紧,恨不得把身体插进那个更深更小洞里。
司徒钰莹趴在床上,鼻腔满是司徒逸的气息,而背后、花穴也融入了他的体温。
司徒逸将衣衫解尽,皮贴着皮,肉贴着肉,却觉得还不够,双臂紧紧扣住她的肩膀,连后撤都缠绵不已。
他气喘吁吁地待在她体内,等到自然而然地又硬了,就继续第三轮运动。
等他终于退出的时候,司徒钰莹的下身像开了闸一半涌出各种混合的液体。
他咬着一口她的肩膀,妄图覆盖那令人不快的吻痕,然后叹了口气,妹妹终于彻彻底底染上了他的气味。
司徒逸看着她渐渐合拢的双眼,问道:“是不是累了,今天就在哥哥这睡下好不好?”
他的话语那幺温柔,然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曾经总是她缠着要和哥哥一起睡,而如今这种睡的含义变得更加深刻清晰。
梦中,她小时候爱玩骑大马,司徒逸就会背着她到处跑,某天她趁他睡着偷偷溜进寝殿,钻进被子翻身而上,双腿跨骑在他腰上,一边摇晃身体,一边搂住他的脖子。
“好二哥,你快起来、你怎幺硌着我呀!”
彼时司徒逸慌乱地睁开眼闷哼一声,同时那块硌着她的东西也动了,她不信邪,像是要和它拼个高下,用力往下压去,然而腿心顺着弧度滑动,嵌合在某一处像是准备好的地方。
被窝都气温变得更加滚烫,更加密不透风。
司徒钰莹继续扭动身子,她发现其中妙处,觉得这样的弧度摩擦起来好舒服。司徒逸不想被下人发现异样,却又不知道怎幺把妹妹推开。
“我给哥哥按摩、哥哥快点起来。”
明明是自己舒服,却要说是为了哥哥。她凑在司徒逸耳边,温热的馨香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鼻腔。
在压抑的呻吟声中,寝衣湿润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