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炮灰:我都给你报仇了……

傍晚,别墅里的主人早早上了二楼卧室。

别墅里的佣人们没有允许不能随意上楼,也知道此刻自己不改打扰,早早离开。

一场不平等的情事闹到凌晨。

何寅带着水汽从浴室里出来,仅用浴巾松松垮垮围在腰间,腰腹漂亮的肌肉线条随着走动拉扯绷紧。

妧禾趴在黑绒被上,漂亮指节还保持着紧揪的样子,整个人像一团倾倒在黑瓷上的牛乳,已经昏睡过去。

何寅用手撑着下颌静静看了许久,注意到她睡梦中不安神色,略微皱眉。

做噩梦了吗。

他正伸手想要将她叫醒。

妧禾却先一步睁开了眼。

“啊啊啊”

看着离得极近的男性的脸,脸上带着惊恐的色彩,本来就红肿的眼睛不断溢出眼泪,鼻尖也蹭上了粉。

“别……别过来。”

今天受到了惊吓,晚上又被压着反复艸弄许久。

睡着也不得安宁,此刻对何寅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你滚开,我不要你。”

“呜呜,离我远点”

“别……别打我”

伸过去的手被打掉,何寅看着她惊惶的样子。

所以说还是在意的。

可那有什幺用呢。

他从来不是好人,也没有放手的习惯。

手指抽动,何寅又想去摸烟,但想起来自从和妧禾在一起后烟就扔掉了。

看着妧禾哭得近乎喘不过气,忍着不耐语气冰冷哄了几句,见她还是哭,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

“腿张开”

“我们继续”

————————————

妧禾回到学校已经是三天后了。

在早上,银灰色科尼塞格高调地驶进地下停车场,几个学生迟到,还未离开。

远远地认出那是何小太子爷的车。

然而车门打开后,出来的并不是何寅。

一条细白小腿先伸了出来,几乎还没站稳就想跑,但很快就被另一只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圈着腰捞了回去。

大约三分钟,车门终于重新打开,站在普通停车位前的学生隔得远远的看得并不太清楚,只能看见那女生终于不敢跑了。

而是站定,等另一个高出许多的青年下来后,乖乖把手递过去让人牵住。

随后二人并肩走向并不共用的电梯。

心中惊起惊涛骇浪,他们显然认出来了那就是何寅。

可女的是谁?

难道何寅和白筱筱在一起了?

浓厚的瓜味促使一女学生下意识就举起手机。

还没开拍,就见那高大青年冷冷地睇过来了一眼。

心脏被吓得重重一跳,手机落在地上。

几个学生慌乱地收回眼不敢再看。

电梯。

妧禾低着头   ,眼尾红晕未消,站在并不促狭的空间里,却被挤得小腿都站不住地抖。

“不许哭。”

“看着我”

五指收紧,何寅不喜欢妧禾在他身边走神,强硬擡起妧禾下巴。

本来只是想让她擡头看他。

视线却扫过水红色嘴唇,喉结微微下压。

妧禾这几天已经很熟悉他的神色了,她皱着眉推拒。

“要……要迟到了,这几天,我们说好……”

快速上升的电梯猛地停止,老钱家族子弟所持有的特权在何寅身上体现了个淋漓尽致。

保安室没有实时查看何寅专属电梯监控的资格,见电梯被人主动按停,再三思虑只能小心翼翼出声询问,长久时间沉默后。

回应他的,是一句滚。

水声绵长持续了很久。

妧禾终于被放开。

眼中糊着泪艰难喘气,何寅擦掉她嘴角的水,垂在胸前的头发被骨节清晰的大手捋至耳后。

“中午,记得来找我”

难得的温和了态度。

“有礼物要送你。”

…………

何寅不喜欢将私事摆在明面上,因此,知道两人事情的人很少。

尽管如此,妧禾还是感觉到了有些许不同。

去教室时已经迟到了,而总因为一点小事儿就喜欢叫她罚站的老师,居然神色温和地让她回座位。

然后就是,崭新整洁的桌面上并没有一点垃圾异物,她的书本被好好放着,没有沾染任何污渍油水。

教室里隐隐瞥向她的目光被注意到,等回望过去,得到一个僵硬的笑容。

下课后依然有人叫她,等妧禾脸色苍白地去到洗手间。

几个女生反而下跪了。

“对不起妧禾同学。”

女同学哭得凄惨,抓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扇着自己的脸。

“我以前太不懂事了,干出了那些错事儿。”

“别告诉何……”

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淋透,妧禾僵硬地抽回手,终于知道了这是何寅的示意。

失魂落魄地回到教室,妧禾趴在桌面上,盯着自己手腕,红玉镯已经红得有些发黑了,镯身上嵌绕着金丝,是何寅听说红玉养人,特意去私人藏品拍卖会上拍下来给她套上。

价格是她无法一辈子想象的天价。

而两年多的欺辱打骂,原来也只需要何寅的轻飘飘一句就能解决吗。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终于结束。

妧禾浑浑噩噩躺在太阳底下半天,被敲了下桌子才猛地回神。

何寅站在她的课桌前居高临下,袖子被推到小臂中段卡住,锋利眉眼中透出不愉。

“不是让你来找我?”

妧禾这才发现自己错过了时间,想要解释,视线里,何寅已经扯过凳子大刀阔斧坐下,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

他出声时,妧禾才发现教室里还有人,几个高大男性完全没了往日的嚣张低着头,女生也跟在白裙少女白筱筱身后不看乱看。

他们这会儿什幺都没做,妧禾却开始吓得发抖。

何寅本来就不喜欢她对自己抗拒,没来主动找他已经让他很不爽了,这会儿耐心几乎被耗尽。

“我再说一遍。”

“坐过来”

冷厉的声音让她下意识走过去,乖巧地依偎在何寅怀里,随后手被十指交叉着牵住。

“我听说有人欺负你。”

何寅玩着她的手舒服地喟叹一声,随着他不急不缓的声音,闷闷的震动感透过布料传开。

妧禾有些不明白,不知道他们在玩什幺把戏。

明明都知道的,马场上近乎挑明了的。

何寅却话锋一转。

“要不要老公帮你教训他们。”

面前的几个学生都慌张跪下,白筱筱也被一脚踹在腿窝。

有人想要说话,但立马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捂住嘴巴。

“他们设计宝宝,害得我跟宝宝产生误会。”

“真是该死。”

他好像完全不知情,把自己撇地一干二净,仿佛他也是个受害者,所以现在来为妧禾报仇。

当然,更重要的是。

不许把这笔账算在他头上,更不许未来因为这个和他生出龃龉。

这本来就不是他的错,都怪这一群贱人作祟。

“我都不知道的。”

边说,边试图撬开妧禾嘴巴。

黏黏糊糊的温度被度了过来,何寅已经闭眼沉溺了进去,妧禾看着被踹倒的青年想要爬过来,但连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拉下。

在即将见血的那一刻,炽热的手掌将妧禾眼睛蒙住,她茫然地被抱起坐在桌上。

大手掀开衣料一角,怀里人胸前的布料不断起伏。

“我做的好吗?”

显然,这就是她早上说的礼物。

以后这几个人都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也不许妧禾把这件事算在他头上。

甚至何寅自认自己为妧禾报了仇,现在心安理得地向她索要报酬。

“我想……”

“在教室里。”

“好不好,嗯?好不好”

最后还是没有在教室。

妧禾哭得厉害。

况且午休时间少得可怜完全不够用,何旭也不许别人看到伴侣,干脆把人抱去了自己的休息室。

指纹开锁,关门,上锁。

休息室的位置在顶楼,高耸入云的位置。

何寅抱着妧禾到处走,狰狞性器早已膨胀,急得连内裤也不给她脱,手指勾着纯棉内裤边边走边顶,兴头上了力气受不住越来越重,那点白色布料都给顶进去。

被咿咿呀呀的哭声哭得烦了,才抽出性器,把眼中漫起水雾的伴侣放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将湿湿黏黏成一团的污浊布料扯出来随手扔在地板上。

看着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的小逼,已经给他干肿了,一圈可爱小肉环一遍瑟缩一遍吐出湿黏的白液下来,男高中生刚射过一回的粗长性器立马听起。

“抱歉啊宝宝,把你小逼干肿了。”

何寅嘴巴里道着歉,手上扶着性器又抵了上去,狰狞的龟头卡在还没有彻底合上的小肉环里,缓缓挑弄,不顾妧禾哭叫,扯过她的双手让她自己分开,随后猛地插进去。

小儿手臂般粗长性器顶着满肚子没流出来的精液一下子捅到最里面,妧禾哭叫止住,湿漉漉指尖滑落,被何寅牵着摸上肚皮。

“插到子宫了,怎幺办?”

似真的在询问意见般,何寅俊美桀骜的脸上一片诚恳,却抽动挺腹,妧禾肚皮上顶起的小包随着咕叽咕叽水声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

妧禾已经不会说话了,圆钝眼睛雾气未消,只能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何寅难得地涌起了怜爱,他扶起怀里的宝贝,   湿漉漉指尖掰着下巴同她接吻。

“结婚。”

“这下总算该嫁给我的对吧。”

以前的事情不用再提。

“我都给你报仇了。”

何寅坐在沙发上快速抱举了几十下。

手臂绷紧鼓起青筋,指尖摁着怀中人肚子不许反抗,每一次重重落下撞得肚尖都近乎鼓起来一块。

随后猛地手臂箍紧。

妧禾的声音细碎得像小猫在叫。

肚子被勒的不舒服,她却哭哭啼啼觉得发胀。

怎幺会发胀?

何寅眼中痴迷又怜爱。

这才哪到哪?一半都不到。

他完全忘了两人见面不过一周。

只觉得和妧禾天生一对,多像小说里的男女主角,经历了误会以及配角的阻碍,千辛万苦终于在一起了。

“我们可以先结婚”

听到结婚,妧禾身体一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何寅重重喘了口气,怒意充斥在眉间,眼皮半敛着,漆黑的眼珠带着爆裂情愫。

“不结?”

手掌贴着小腹,一寸寸丈量腰围,随后缓缓压下。

妧禾眼睛慢慢睁大,不舒服地捂着肚子哭。

“都艹到这儿了。”

“你说你,不想,结婚?”

“难道你想等孩子都生出来了,让他做私*子吗?”

“你居然敢让我们的孩子当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何寅并不急着生子,他的兄长据说是自小就一心从政,为了仕途高远甚至表面要做出一副与家族撇清关系的架势。

当然要真撇清是不可能撇清的,家族也不能给那些旁支,他又不愿结婚,所以早早就取了年逾半百的老爷子的基因,试管下了他。

何寅生来,就是要继承何家的。

他没有私生子,只有继承人。

妧禾不愿意和他结婚,就是要让孩子当私生子。

甚至,让他当小三。

黑眸情愫越发压抑。

“你到底对我有什幺不满?”

“让你宁愿当个被我操*的荡///妇”

“都不愿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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