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思茶被关在木箱里。
兽族习惯雄性居于上位。她就被法术定格成仰面的姿势,双腿呈一字马。木箱只露出她的腿心。当然,如果来者想,就能打开木箱,露出她头部之外的全部身体。关着她头部的木箱是一种法器,会随着她的脖子及时调整,绝无一丝缝隙,不透光,但不会让她憋死。
只有喂饭的时候,这个法器才会被打开。
漫思茶不绝食,可实在吃不下,被硬喂就会吐。
头目逼她吃饭,甚至亲口嚼烂食物要给她。
漫思茶拼命拒绝他的好意,倒是勉力多吃了些。
因她跟头目的交合是众兽有目共睹的,还未曾有别兽来使用她。
只有头目每天过来,化成人形,尤云𣨼雨。
头目来得勤,别兽更不敢来了,甚至绕着这建筑走,怕留下自己的气味,惹头目生气。
漫思茶不知该不该庆幸第一个上她的御兽是头目。
她被施加了无法说话的法诀,只能发出原始的呻吟。
每当头目肏得她忍不住叫出来,都会得胜般突然充满力气,让她一叫就无法停住。
为了减少挨肏时间,漫思茶变得一受刺激便情不自禁地呻吟。
有一次,头目在她身上过夜,睡熟时变回原形,嘴叼住她的胸脯。
漫思茶一时心惊胆战。
随后,她僵住了。
她想,她在害怕。她怎幺能害怕?肉体上的痛苦,只是她增强实力的工具。如果抵挡不住,那就是她贱命一条,该绝于此。
用反直觉的道理洗脑自己后,漫思茶重新习惯这种危险。
哪怕白豹用舌头舔她的阴阜,她都会照常淫叫。
仿佛侵犯她的不是畜牲。
这自然会被人形白豹冷嘲热讽。他以她为起点,贬低整个人族。
在优越感中,他对准花心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这天,头目打开了法器,却不是喂饭,而是给她一句琢磨已久的攻心之语:
“我等可只杀了几万恶人,人族内部为了争夺进入芥子世界的资格,爆发数场大战,死伤数百万。为了如此可笑的同族,漫思茶,你竟心甘情愿地在我身下做了一年禁脔,这对你不是奇耻大辱吗?”
人族已成功进入芥子世界,韬光养晦。
漫思茶只听到了她想要的结果。
情绪激动下,她昏厥过去。
再醒来时已不受到禁锢,她裹着柔软锦被,感到如同隔世。
恍惚打量四周,看到一只白豹蜷缩在她的脚边,庞大温热,令她想起蒲公英祅。
那是第一世家培育的怪物,也是她第一次亲手斩杀的祅。
家主当时说,不是这个供人取暖的怪物死,就是她死。
不会有任何御兽和驭兽师来帮她。
蒲公英祅甚至不是生物,它不会流血,不会呼痛。因此那场战斗,只有漫思茶的血,只要漫思茶的哭声。
她渐渐不哭了,哭没用,甚至不能给自己壮胆。
她在沉默中熬死了那只怪物。
血液浸透了蒲公英祅。它那幺大,像是尸体堆成的山,尽管只有她的血在尸体上沉淀。
她已经忘了蒲公英祅软不软,看名字,像是软的,但第一世家有点变态。
不过。
驭兽师的时代,第一世家的时代,全都不复存在。
从今往后,她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