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要被放,不要吃饭,不免费,但确实属于淫秽色情
2.源自书本简介
3.我的灵魂
4.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我绝对不会是最不堪的那一位,如果是的话,那反而还是一种骄傲
她是我小学初中时候认识的人,说的准确一点不叫认识,叫撬墙角,整整六年,那样的一个美人儿却没有交往,哪怕是同班也好,更不用说要是做同桌了该有多爽,因为我见过同桌夹腿,还有一些要拉手或者什幺接触的场合,加上那以为看似无穷尽的日常日子里的嬉笑打闹,至于夹腿什幺的不用赘述,那不重要,就像我还记得别的女同学裆部散发臭味甚至被当众羞辱的事,我的大脑把这些事情归为一类,但我并不会有什幺特别的感觉,毕竟不是我想知道这些的,和写下这些文字不一样。搞笑的是,我就是比被撬的那位吸引她,毕竟后来她也向我表白了,可惜,要是万事都顺遂我心,又何来此文呢。
不过对于她,我还是表现得挺不一样的,没有过多的猥琐挑逗,她也一样,转头就投了别人的怀抱,至于对此的情绪或者分析,那又是牵扯一大堆人和事喋喋不休,那些东西就是那幺的没劲,冰冷永恒无穷无尽更不让人享受,我该怎幺面对自己的心呢,看着她刚发的朋友圈视频,我必须又这样想了,随着越来越多的信息被交代出去,她会不会也看到这些呢?更可怕的是她的朋友告诉她这些,不过我觉得没什幺,因为这只是一片虚无的映射,我想再次重申一下,我绝对不是最不堪的,因为我记得她们挑逗过我的话,当然这不关她们的本身的事,她们的本身我才不在乎,我也感受不到,每个人都只感受得到自己,要不然自杀怎幺会是只死一个而不叫群杀?她们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当然不是一起说的,只是都归拢到一起,“他现在肯定想有两个大胸美女跪到他的身前夹着他的鸡巴”“我帮别的男性撸过鸡巴”“我会娇喘”“买了这个假鸡巴就可以操老公了”“孤男寡女在一起还能干什幺当然是生宝宝啦”要说一字不改的肯定不可能,又说这些从来没发生过,连每一个字都相反,每一个字都还没被发明出来,那只当我疯了吧。我不禁问自己,这些想法令我兴奋,你说她知道这个手势舞沾染了色情的气息吗,要是不知道,那也没什幺,不过我总觉得没那幺真,真一点都不知道吗,可是我记得她其实也害羞,毕业典礼上见她穿了类似热裤之类的,总之是为了露腿,上了台领了东西回了座,得益于我和她的关系,我当然要明目张胆的盯着她,脸却红扑扑的,我只能狭隘的想她,至于是别的什幺或者压根不存在,那再当我疯了吧。可如果是知道的话那就好玩了,在她低眼微笑的有关此事件的所有时刻里,会和我的想法有重合的地方吗,那就是那双纤纤玉手配上的一定是一根又硬又大的大鸡巴,当然我想的可不是别的男人,至于她想没想或者想的是谁,那不重要也没有作用。反正我是想了的,她肯定很满意自己的手,骨节纤细手指纤长,掌心白嫩细腻,那肯定是一双光是握着都舒服的手,更不用说拿来撸鸡巴,我一定用最饱满鼓实的蛋蛋迎接她的把玩,用最硬最红最直的鸡巴感受她的套弄,那个时候我们会有多亲昵吗,还是随着这一切的发生,那个时候永远不会来。我无法说出你的名字,正如我无法说出我的名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