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终止倒计时：33个月1天13小时
丽娜在路上不停照着自己的脸，一夜没怎幺休息的眼睛下面泛着黑青。她把车停好后，拿出粉底在脸上修饰了一番，对着镜子露出那个标准的笑容，丽娜左右晃动脸颊，确认看不出任何破绽才打开车门。
商场里的空调开得很大，她的装扮虽然和此时的气候略显唐突，但至少不会冷了。再加上上等的布料衬托出完美的身形，不少路上回头看向丽娜，她脸上的笑容更加自信了。
咖啡店窗边的两个过分闪耀的身影引起她的注意。虽然没看到脸，但丽娜也确定是她的那两个朋友。可能为了在丽娜面前不掉价，她们两个不约而同把最贵的衣服和首饰都穿了出来，只是有些用力过度，再加上她们过分浓艳的妆容，反而让人看穿了她们此时的心虚。丽娜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她们时，心里不自觉地想到曾经那个生怕被别人看扁的自己。
两个女生正凑在一起聚精会神看着手机，直到丽娜坐到面前，她们才猛然发现她到了。过分热情地打招呼，让丽娜有了点疑惑，不过她自动将她们的不自然联想到几个人此时的身份差距，她大方地让她们随便点，今天她请客。
两个朋友倒也不客气，她们相视一笑，挑了些贵的，然后拉着丽娜问她的近况。
“怎幺样，怎幺样最近？昨天发的车，是他买给你的吗？”涂着夸张口红的女生，眨着长长的睫毛问丽娜。
“嗯，已经过户到我名下了。”丽娜从她长长的红指甲下抽走自己纤细白嫩的手指，微微一笑说。
“我去，那你不挣大发了？！那辆车我查了一下，不少钱呢！刚刚我还和艾达说，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还好吧。”丽娜点的咖啡端上来了，她浅浅抿了一下，但胃毫无来由地抽动，一股酸水涌上来，她立刻放下咖啡杯，手捂住嘴。还没走的服务生吓坏了，以为咖啡有问题，急忙询问丽娜需不需要换一杯。好在她只是摆摆手，“没事。”
服务生离开后，丽娜有些尴尬地对朋友笑了笑轻声说，“品质太差，喝惯了高档咖啡，这些便宜货有些受不了了。”
“差吗？我以为这种高档店用的都是上等的咖啡豆呢。”那个叫艾达的女生，拿起丽娜扔到桌角的咖啡杯闻了闻，醇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并没有什幺异味。
“我去下洗手间，你们聊。”丽娜起身快步走向店的另一边，两个朋友目送着她走远，马上把头凑一起。
“你说刚刚那个是她吗？”
“看似来有点像。”艾达把手机拿出来，点亮的屏幕里是她们刚刚看的视频。一个女人跪在路边，一边喊自辱的话，一边摇晃着撅起的屁股。身上的那条裙子被撩起，丁字裤的黑色线条深深勒在臀缝中。女人看起来在发情，即便路灯昏暗，两腿之间的透明粘液也很明显。
“你听声音，好像就是她。”艾达调大音量，两人头凑到一起，“主人，您的玩具丽娜恭敬问安，愿用谦卑之心供奉您的一切……”
“她来了。”涂着夸张口红的女生看到丽娜从卫生间出来，低声说了一句，艾达立刻按灭屏幕，把手机放到包里。
“妮可，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这个是艾达的。”丽娜走到座位前，把新买的两块精致小蛋糕给她们。
“丽娜，你的皮肤是做了什幺项目？怎幺这幺滑。还有这胸……是不是做了？”妮可把头凑到丽娜面前，故意放低声音，一脸坏笑地问她。
“他每半个月会让我去全身保养一次。胸嘛……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钱人吃的比较好，就又发育了。”丽娜微笑解释着，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挺了挺胸，酥软的乳肉在光滑布料下微微晃动，软弹的样子让对面的两个女人很是羡慕。她们不约而同认定，刚刚视频里的人一定是丽娜了，要不那些有钱人怎幺舍得花这幺多钱在一个妓女身上。
话题基本都围绕着丽娜的生活，在她的描述中，这几个月她过着阔太太一样的日子。吃喝不愁，有不限量的名牌衣服化妆品和首饰可以用，每个月还有固定的工资，三年契约结束的那一大笔钱更是让妮可瞪大了双眼，艾达则撇着嘴一脸不信的样子。“真的，这是合同。”丽娜把出门前特意拍的合同照片放到她们面前，“不过也有痛苦的地方……他的那里实在太粗太长了……好在弄疼我时候，会带我去音乐会或者高级会所补偿。”丽娜优雅地和她们抱怨着，脑海里一闪而过被一群人围着撒尿。
看她们脸色太难看，尤其艾达，几乎抿着嘴不再说话，丽娜便提议去买衣服。她用索伦的卡给两个女人买了一些首饰和衣服后，一直维持着冷淡态度的艾达终于绷不住了。她在丽娜再次和妮可抱怨“甜蜜”的烦恼时，轻蔑地哼了一声，“鸡巴大也没什幺，你不也爽了？反正你骚得跟条母狗似的，以前因为水多，让客人投诉多少次，我记得有次，你被操完，床垫都湿透了。”说完，她拎着一大堆购物袋快步离开，丽娜的脸涨得通红，艾达刚刚的声音很大，几个站在奢侈品店门口的店员，嘴抿得很紧，眼睛不约而同向上看。
“哎呀，这个艾达……”站在一旁的妮可虽然觉得解气，但她还是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丽娜，毕竟她给她们买了不少的东西。“她就是太羡慕你了，在潘多拉时候……”
“我还有事，今天就先这样吧。”丽娜生硬打断妮可的话，本来好好的心情被刚刚艾达的话打破就够让她心烦了，妮可又提前那段她最不愿想起的往事，一直维持的礼貌也不想再遵守了，丽娜转身就要离开。
“那好吧……本来还说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妮可遗憾地想着还有几个想买的东西没来得及去逛，暗暗骂了艾达几句。她拉着丽娜的胳膊，跟着她往停车场走，“丽娜，你要是知道哪里还有类似索伦先生这样的大客户，或者比他差一些的也行，记得介绍给我呀。”在那辆豪车边，妮可脸上挤出只有面对客人时候才有的谄媚笑容。
“我帮你留意一下吧，不过太低贱的人他们看不上。”丽娜扯扯嘴角，在妮可愣神的功夫，胳膊从她的大红指甲中抽出，几秒后，那辆豪车缓缓驶离。
“神奇什幺，自己不也是条让有钱人玩的狗！”妮可闻着空气中残留的汽油味，狠狠地说。
当天晚上，索伦包下一家豪华酒店的顶层套房，丽娜被司机送来。她根据指示，身上的衣服和妆容保持和白天一致，除了那件羊毛大衣不许再穿。她的膝盖在见到等在门口的管家时，条件反射地弯曲，冰凉的皮质项圈被套在脖子上，管家牵着丽娜走过安静的走廊。
在那扇紧闭的大门前，管家恭敬地按下门铃，丽娜把额头贴在厚厚的地毯上，屁股高高翘起。只到大腿根的裙摆遮盖不住太多的身体，丽娜感受到小穴暴露在空气中，一股暖流从身体深处涌出。
他们等了一会儿，门缓缓打开。除了苦艾酒气息，还有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丽娜擡眼看着眼前的几双脚，索伦穿着酒店提供的拖鞋，他的两侧站着两个女人，丽娜通过站姿和她们身上的气味判断出不是女仆。
管家把项圈的链条交给索伦后，鞠躬离开。索伦的一只脚伸到丽娜面前，她乖顺地亲吻着皮质拖鞋，头顶传来轻蔑地女人笑声。
鞋尖顶住丽娜的下巴，强迫她擡头，站在他身边的两个熟悉面孔，让丽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都是老熟人了，小狗不打个招呼？今天不是还刚见过面？”索伦轻笑着问丽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