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在牢笼许久的野兽,常年压抑着暗涌滚动的欲潮,枷锁就此打开的那一刹,意味着再无收回的余地,他血脉偾张,低语喘息。
一股浓稠的精液射满穴道,塞在穴里的肉棍也没有丝毫疲态。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依旧在嘤咛痉挛着,一只手伸到大腿间,指腹滑过那根露出半截的茎棒,盘虬缠绕的脉络在她的指腹下隐隐跳动,湿润黏上指尖,喘息着她扶住了那根未完全拔出的肉棍,“嗯…哈啊…”
袁承璋掐住她的大腿根,撑起身体缓缓将鸡巴从那处柔软湿滑地带抽出,棒子磨过软肉,她的身子再是一抖。
鸡巴从穴里抽离,那张嫣红湿泞的小嘴正一张一合的朝外吐出一股浓白的精液,他垂眸睨着,不悦的压下眉头,再次扶起的肉棒用龟头顶上流出逼口的那缕精液重新塞回穴里。
鸡蛋大的龟头捅回穴内,连带着流出的精液重新回到逼穴内,刘知溪攥紧床单仰头叫唤,“好撑!唔…”
被操肿的外蕊因为极度紧张而翕动,大腿内侧除了湿淋淋黏糊糊的水渍,便是肏动过程中从穴内被鸡巴抽带出的白沫,淫糜的沫子大多堆积在穴口周围混着些许精液,误人眼球。
他抱起她边走边操地将她带进屋内自带的浴室里,掐着她的腰将其调转身子,压着她趴伏于洗手台面上。冰冷的瓷面紧贴肌肤,直立淡红的乳尖随着身姿摇晃时不时刮过坚硬生冷的台面,惊起一身冷颤,夹着臀缩闭逼口。
男人掠起她的一条大腿搭上台面,下体大敞,小逼向外打开,如同盛开的花蕊源源不断向外吐出粘腻晶亮的蜜露。
刘知溪不敢擡头,双手扶在洗手台两侧,垂首低喘,因为她只要稍稍一仰头便可直接对上贴近的镜子,镜子之中倒映的是她被肏神情迷乱的神色,放荡淫靡,她不敢面对,也不敢相信。
可袁承璋把她压在这里的目的就是如此──羞辱她、击破她脆弱、可笑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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