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问句,黎岁杪却没有时间拒绝。
闻津喻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手掌轻轻地包裹起她的手指。
黎岁杪的额头涨痛,呼吸微微颤栗,他的身体不知不觉地在她身后将她笼罩。她向前,手掌被握着压住脉搏。他的手指从她的腕上缓慢滑过,带动着向他的方向移动——在他即将握着她的左手带过去时,她猛然侧过头。
狂风盖住了清脆的巴掌声,黎岁杪这一掌用尽所有力气。
闻津喻自然没有防备,他的脸被这一巴掌打得向后靠,脸颊上多出五个边缘清晰的指印。他舌尖微动,脸颊着火一般的疼痛竟没有让他产生一点怒意。
他的身体倚靠着沙发,向小腹顶翘的性器瞬间又涨大了一倍。黏液被指腹刮过,声响顺着皮肉摩擦的动作剥出来。
他反扣住她的手指,一手撸动自己,一手将她身体圈在自己身前。
“力气好大,”闻津喻的指腹抵住她的掌心,微笑道,“岁岁。”
“喜欢的话可以再来一巴掌。”
黎岁杪想到了那九十六万港币。
诚然,这些钱对她来说还不至于具备致命的吸引力,但加多近山那套高层房产却是她始终放不下的东西。如果以后念港大,她不必再花钱租房,而是住在母亲留给自己的海景房里。虽比不上豪宅,但至少有不必求人的栖身之处。
它的卖出价是一千多万港元,以她现在的能力和香港房价的走势,她十年内都无法将这套房子再买回来。
黎岁杪看向他红肿的左脸。
闻津喻暗灰色的眼眸中没有愤怒的情绪,只有难以被她理解的欲望。他依旧保持着询问她的姿势,但动作却强势不容人拒绝。黎岁杪太明白这些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人,尤其是男人都是什幺性格。
表面上看她有选择的机会,实际上她已经没有退路。
闻津喻的手指刮着她的掌心,单臂揽过她的腰身。
黎岁杪的声音抖了抖,因为那东西就抵在她臀后。尺寸和硬度都忍不住令她产生想逃的意图,她的手挪动一分,他的动作就更近一分。
他看透了她预备逃跑的路线,手臂环着她的腰身箍住。
蓦然撞入鼻尖的清冽气息让黎岁杪眼睫微颤,下意识格挡的手被他一把抓住。他充满力量的身体抱住她,坚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裙下,隔着轻薄的真丝睡裙缓缓摩擦。
黎岁杪咬住唇瓣,臀后竟生出一阵烫伤感。
闻津喻不紧不慢地提条件。
“方静瑗会去哥大,如果没出事,你原本也打算读哥大的对吗?”他的呼吸停在她耳边,“或者你有其他的选择也可以,无论是什幺选择,我都有办法帮你。岁岁,你身上很冷,需要披一件衣服吗?”
黎岁杪在颤栗,不是因为寒冷。
而是她坐在了他的腿上,臀后被粗涨的性器抵住。它磨蹭缓慢,燎烫她的肌肤。闻津喻的手扶在她的腰上,缓缓感受柔软。沉迷着,他的目光落至她睡裙间的缝隙。
“岁岁,你想我射在哪里?”
他的声音很闷,手臂环着她收紧。
“射在外面会弄脏你的裙子,”他轻轻亲吻她的耳垂,“射在你手上怎幺样?”
黎岁杪深吸一口气,逐渐恢复镇定。
她想要起身,换一个姿势和他谈所谓的条件。但闻津喻的态度看似散漫,实则将她的身体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怀抱里。她动一动,她的臀就蹭着他的性器擦过去。他的闷喘顿时占据了整个空间,比狂风的声音更让人头皮发麻。
她侧头,冷眼看他:“有没有听起来更有人性的建议?”
闻津喻单手圈着腰身擡胯,让性器向前。原本抵在臀后的东西因为姿势的微妙改变,忽然就整个抵在了她的腿间。黎岁杪被磨得一抖,确认那根东西已经隔着睡裙和内裤抵在了柔软的腿心。她忍无可忍,想要站起,被更紧地勒住。
这种柔软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黎岁杪动作停滞几秒,回手反击的手掌被瞬间握住。
闻津喻的手臂向下环,灼烫而硬涨的性器贴着向内凹陷的两瓣抵去。布料和性器的摩擦让她喉咙中的轻哼声以一种不太体面的姿势从口中逸处。
他低头,目光从她的胸前掠过。
微鼓的奶尖就在她的睡裙下,他只要撩开,便什幺都可以看到。
还有,这里未免太软,湿润而黏腻,内裤里凹陷的蚌肉像吞着他吸吮似的。他低声喘息,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上,在她小腹上方的位置停下来。
“岁岁,在洛杉矶被你开枪打中的人最后选择从二楼跳下去,”闻津喻的声音缓慢低哑,“我也可以从二楼跳下去。你猜一猜,我跳下去以后还会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