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本是初五便要回临淄的。
兴许是年节吃撑了腹,亦或是甜糕多贪了些,半夜胃疼难耐,只好遣了小姪送信告假。待两日后,才整理行囊与仆役一同进城。
他所居小镇靠海,濒海镇无太多特点,就是鱼货鲜,风沙大,海盐能垒成小山。先生在躺在四合院中的木椅上,看着鞭炮碎屑,托腮思量,若初八一早动身,沿县道入城,行约五十逾里,初九午前便可抵达。
安排妥当,告别亲友街坊,三五人便整装出发,陈先生不会骑马,不过以他炼气中期的修为,这点路是不会觉得疲累的,反倒是为了等仆役随从的脚步,拖慢了些速度。
所幸当成是上岗前最后调剂,待日后收网,恐怕又有得忙了。
路上,日出东升暖阳烤身,初春寒峭驱散了些,甚是舒服。
沿途漫步,过往路人各个点头致意新年好,立春道喜。
远方人影迎来一人,映在田盐卤水上,逐渐放大,好似一位女子。
陈先生擡手遮了点阳,瞇眼望去,青衫孤影戴纱帽,闲庭信步自得宜。双方逐渐临近,姑娘似先点头致意,领头两位侍卫也跟着点头,准备贺新年。
白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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