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乔子晋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梁曼。
她每天早上起来,乔子晋必定在门口蹲着。晚上躺下许久也还能在屋内看到窗外幢幢的人影。乔子晋坚称他以后都要这样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以防单湛那种不负责任的事情再度发生。
梁曼多次明示暗示地表示完全没这个必要。毕竟倒一次霉就够了,怎幺会有人连着倒霉两次?而且她整天呆在白府里不出去也遇不到什幺危险。但是乔子晋却依然坚持这种行为,梁曼在哪他在哪,梁曼要是不方便他就等在门外,丝毫不在意茅房外府内下人看他的眼神。
每次针灸他也寸步不离。白华渊边下针边皱眉,连梁曼都看出来他的不快,可乔子晋愣是厚着脸皮视若无睹。
这天中午用过饭后,有人来给乔子晋送信。
梁曼看他紧皱眉头的样子,心里猜测应该是发生了什幺。果不其然,还没等她开口询问他就说要回屋一趟,让梁曼好好在屋内呆着,哪也别去。
她刚躺下准备睡个午觉,这人又来了。他拿着纸笔走进来,竟是打算在她屋子里写回信。
这下梁曼可睡不着了。她擡头偷偷看看他,对方则伏在案前紧皱眉头。他奋笔疾书道:“我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这还用说,你睡觉的时候旁边蹲个人试试!但她当然不好这样直接说,梁曼含含糊糊道:“…也没有,是我自己睡不着。”
乔子晋缓缓搁下笔。他思忖一阵,迟疑地对她道:“小曼,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其实这件事已经挺久了。但是我找不到机会说,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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