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庾窈以为又要被男人脱去衣物再行淫欢一场时,裴嵇却又放下了手,指尖轻捻她一缕青丝轻嗅,忽然在她耳边出声:“软软可知,这次在我身边扮作侍妾之事可不容一点闪失,绝不能让人瞧出端倪”他故意将“侍妾”二字咬得极重,见她睫毛微颤,才慢条斯理放开她的秀发,“城西有家醉春楼,那里的老鸨是我的人,她曾调教出过京城最有名的花魁。”
庾窈不可置信转头看向男人,她强压下喉间翻涌的屈辱,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还要镇定:“叔父的意思是……还要送我去学做妓子?”
“明日起,我会让安嬷嬷给你打好掩护,你便是家道中落被辗转卖到醉春楼去那的孤女身份,这几日你可要演得逼真些。”裴嵇用指节再次挑起她的下巴,青竹冷香混着危险气息将她笼罩,“去了那多学些软语温存、还有未来侍妾该有的解语风情本事,也好在路上解闷。”他俯身含住她耳垂,惹的她浑身一颤:“毕竟,叔父可不想带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南下时被人一眼识破。”
见她缄默不言,裴嵇的视线掠过她泛着水光的眼睫,忽然沉声,\"若是没学会......\"尾音拖得绵长,带着若有似无的威胁,\"你便留在醉春楼等我苏南回来再去接你……\"
庾窈浑身僵硬,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这荒谬的要求不过是玩弄她的手段之一罢了,她突然笑出声,伸手勾住裴嵇的脖颈,眼尾泛红却笑得肆意:“叔父如此费心替我安排,软软岂敢辜负。”
第二日,暮色四合,醉春楼的朱红灯笼次第亮起,映得青石路上人影斑驳。庾窈被裴嵇带着从隐秘小门处踏入这纸醉金迷之地,走到楼内,她绣鞋在门槛上顿了顿。脂粉香混着丝竹声扑面而来,她听着楼内倚栏调笑的莺莺燕燕,突然有了被卖身为妓的真情实感。
裴嵇的玄色衣摆扫过鎏金门槛,带她径直上到三楼,雕花门上挂着的「凝香阁」的房门前时,他停下脚步对她道:“你待会便先进去听凝娘安排,我有事处理,晚点来看你。”
庾窈指尖刚触到雕花门时,突然转身攥住他袖口。绸缎在掌心滑如蛇信,她仰头望着男人下颌冷硬的弧度,喉间泛起苦涩:\"你当真......晚点还会来寻我?\"烛火在廊下摇晃,将她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我真的只是来此学习的,不是......\"
话未说完,裴嵇已屈指弹了弹她额头。这个亲昵动作却让她浑身僵硬,只听他低笑出声:\"瞧你这惊弓之鸟的模样。\"微凉的手指擦过她泛红的眼角,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记住,你现下人是我的。\"他俯身时,温热呼吸扫过她颤抖的唇,\"我都没享用够,又怎会舍得送你去接客......\"尾音戛然而止,他转身时玄衣猎猎作响,又留下一句飘散在空气里的承诺,\"好好跟着凝娘学,我处理完楼下的事,自会来验看你的功课。\"
庾窈已看不到他的身影,正转身再敲门时,门从里自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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