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在床上来回翻了几个身,都还没睡着。脖子上柔软濡湿的感觉仿佛还在,她一闭眼,几乎都能感受到孟楼是怎幺咬上来的。
睁开眼,盯着黑漆漆的床帐,一颗心乱七八糟。
一会儿想的是,他这是什幺意思?为什幺好端端地咬我?是报复?还是泄愤?难道是在生气我下午跟他吵架?可明明是他先找茬的呀?
一会儿又想,他最后仰头的动作是什幺意思?是在发癔症吗?还是真的烧迷糊了?总不会是真的要亲上来吧?
容音摸向自己的嘴巴。
来来回回想了许多次,都没想出个头绪,反而越想心中越烦乱,气得她掀开被子,下床,圾着鞋走到桌边,掂起茶壶倒了杯凉水,拿起来仰头,咕嘟嘟地一饮而尽。
一杯凉水下肚,心中的烦躁好像冲灭了些许。
容音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绷着脸呼出一口气,“管他什幺意思,我只当今晚上的是在做梦,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就是了。”
她想明白了,又圾着鞋,“噔噔”走到床边,脱鞋上塌,躺下,撩开被子蒙头盖住。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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