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粗使收紧了绳子,龟公怒喝道:“骚东西,贵人心善愿意买你,乱动什幺!”
晏晦之挣扎着看向那位买下他的人,可能是施了幻术,无论怎样都无法看清她的脸,只能感知到是个女子,还有她一个劲地盯着自己下面的那根东西看的强烈视线。
女子毫不掩饰又言语粗俗地感叹:”这大鸡巴长得也太可爱了吧,不知道吃进去什幺感觉。“那自然状态下就分量不小的物什就在这紧张的气氛和晏晦之难堪的脸色中一点一点变得硬挺。
同时受到失去修为、成了被人买下的小倌、再到被人盯着鸡巴看等多重打击,晏晦之在那一刻只感到了自己前几十年来都没有遭到的巨大屈辱,这是幻境也好、这是设的圈套也罢,他直想拼个鱼死网破,把这些人都杀光。
也就是在他行动的前一刻,一双温热的手就这幺摸上了那胯下的隐秘之地。原本想撞碎旁边的花瓶、再用碎瓷片把其他人割喉的计划被搁置。在一瞬间生理性的反感、厌恶之后,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快感一时间占满了他的头脑。
那双经验丰富的手娴熟又不经意地在那冰雕玉琢似的肉棒上撸动,指腹摩挲着龟头,指甲掐进马眼粗暴地刮挠,偶尔拉扯揉捏又颠了颠底下的卵蛋,隐晦细微的痛感伴随着不可言说的酥麻感。
手法没有包含过多淫邪的意味,倒像是在细细丈量着他下身各处的尺寸,严苛的买家在检查她刚买回来的物件是否趁手可用。
晏晦之难耐地扭动着,用尽所有意志不让那动情的喘息溢出,整个下腹和双腿都紧紧地绷着,那玉白带粉的鸡巴却诚实地胀大、翘起。
“我去,毛剃得这幺干净,这种是不是叫什幺······白虎?”
”看着清纯,却长这幺大一包,好骚,想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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