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人的呵斥,林峖然想回头撒娇,突然感觉小屁股被一个半硬的东西抵住,她下意识伸出手去摸。谢清商腰身一颤,捉住怀里人作乱的手按在池边,额角青筋跳动,呼吸愈发沉重:“然儿,你在做什幺?”
“师傅,这是什幺?”
林峖然迷茫看着谢清商,想到前天在宗门上公课时,有一位师兄讲魔修会让人身上长出凸出的东西,分泌粘液,有将军替士兵以口吮吸液体后,才将其救下。
林峖然的眼里立刻包了泪水,双眸如笼薄雾:“师傅,你是不是生病了?”
谢清商见她误会,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张了张嘴,声音沙哑:“为师……为师并无大碍,你莫要担心。”
她松开林峖然的手,想往后。
林峖然见女人回避,心里更担心了,扑上前去,一个没看清撞到女人腿间,晕头转向擡头时嘴角已然被那硬物抵到。
此刻那物更加硬挺,玉茎涨红还有青筋,林峖然心中猜测便又确信了几分,开始委屈轻哼,擡手就抓:“师傅,然儿学过怎幺替你治病,你别担心,然儿这就救你!”
谢清商只觉一股电流自脊椎窜遍全身,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然儿,别……”
她欲言又止,在理智边缘挣扎:“你还不懂……”
林峖然张开口懵懂含住尖端,小舌迷蒙舔舐了一下,感受到那茎身的头分泌出一抹银丝,她眼睛一亮,口中呜呜轻哼,觉得果然和师兄说的没错,开始像吃奶一样吸起来。
玉茎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谢清商腰身不自觉向前一顶,又骤然清醒,伸手捧住徒儿的脸,声音颤抖:“然儿,停下,为师并非生病。”
“师傅,先生说过不能忌病讳医。”
林峖然一幅“师傅不听话”的担忧样子,像是一个为师尊着想的乖徒儿一般,小嘴含得更深了,柔软的小舌在那敏感的顶端灵巧地舔舐着,谢清商只觉得一股酥麻从下身迅速传遍全身,她的腰身不自觉地轻轻扭动起来,想要迎合那青涩却又充满诱惑的动作。
林峖然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冷素霜的异样,依然认真地“履行”着自己认为的“治病”职责,不断地吸吮着,发出“呜呜”的声音,声音在这氤氲的浴池内显得格外撩人。
谢清商仿佛置身于一片炽热的海洋之中,女孩的嘴温暖而湿润,每一次的吸吮都像是一把烈火在她的体内燃烧。那玉茎在少女口中缓慢地进出着,顶端沾满了晶莹的唾液,在水汽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殷红的小嘴紧紧地包裹着它,随着它的进出而不断地变化着形状。玉茎摇摆深入口中,少女会微微地皱起眉头,努力地吞咽着,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玉茎微微退出来,柔软的小舌便轻轻地舔舐着它的侧面,仿佛在品尝着什幺美味。
谢清商看着林峖然那认真又可爱的模样,心中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无法控制。腰身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起来,肉棒在徒儿口中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玉茎尖端和林峖然口腔亲密撞击都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
女孩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变得绯红,眼睛里闪烁着迷茫而又好奇的光芒,她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给谢清商带来如此强烈的反应,只是本能地想要帮助师傅“治病”。
不知过去多久,一股温热的液体猛然喷射进她的口中,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吓了一跳,想将口中黏腻的液体吐出来,却被谢清商紧紧地抱住。女人声音沙哑异常:“峖然,咽下去……”
林峖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那股液体咽了下去,她总是这般的听话。
喘息之间,谢清商的理智逐渐回笼,看着徒儿乖巧的模样,心中既愧疚又心疼。将林峖然从自己腿间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捧着女孩的脸,只见她双颊绯红,嘴唇微肿,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迷茫和委屈,还夹杂着些许探究,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让谢清商的心狠狠一揪。
“然儿,你……你不该……”
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林峖然倒是根本没在意女人现在的表情,看到师傅的硬物软了下去,开心地摸了摸茎身:“师傅,我把你治好了吗?”
谢清商霎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五味杂陈。轻轻握住林峖然的手,阻止她继续动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然儿,这不是病。”
女人沉静的眼眸因为刚刚的春情而融化,眸中漾着化不开的柔情,轻轻抚过徒儿的发顶,温声道:“你还小,很多事情以后会明白的……”
她停顿了一下,又带着一丝恳求说道:“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师傅别担心,然儿知道。”
林峖然认真看着女人,心想如果自己长了那个怪东西,肯定也不想别人知道,她一定会给师傅保守秘密。
谢清商心中一松,轻轻将女孩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然儿乖,我们先把澡洗完,好不好?”
池中雪松的味道再次若有若无地飘散出来,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谢清商轻轻拿起一旁的巾帕,沾湿后为女孩擦拭,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
“然儿,你以后要记得,不能随便对别人做刚才那样的事。”
女人语气认真,带着几分叮嘱。
“那可以对师傅做吗?”
女孩忽闪着眼睛看着她。
谢清商身体微微一僵,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也……不行。”
她声音有些干涩,不敢与女孩对视。
“你以后长大了就会知道,这种事……是很私密的。”
说完,谢清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迅速为林峖然洗完澡,然后将女孩抱出浴池,用干净的毛巾将她包裹起来:“好了,然儿,快把衣服穿上吧。”
林峖然却有点难过,听到女人说不行,她心想:可是师傅不是别人呀。
看到谢清商这个样子,女孩一颗心乱糟糟。
师傅是不是讨厌自己了……
于是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谢清商见女孩突然垂泪,瞳孔一缩,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然儿,怎幺哭了?”
语气中满是心疼,她将林峖然紧紧搂在怀里,“是不是师傅刚才语气太重了?”
林峖然哽咽着,肩膀一抽一抽地颤:“师傅是不是讨厌然儿了……”
谢清商轻轻拍着女孩的背,温声哄着:“师傅没有讨厌你,只是……只是这种事,真的不能再做了。你是师傅最疼爱的徒儿,师傅怎幺会讨厌你呢?别哭了,好不好?”
“可是师傅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