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做我老公吗?

秦砚池心有不甘,凭什幺他秦聿之就任亲任操,到他秦砚池就是一句冷冰冰的“拔出去”,他不服。

秦砚池充耳不闻,装作没听见。

他蛮不讲理地抱住初梨,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紧紧圈在怀里,耸动着充血膨胀的大鸡巴,凶悍地往湿软的花穴深处顶弄着,圆润的龟头深深浅浅地冲撞着娇弱敏感的宫腔,才抽插了四五下,便听得初梨痛呼一声,难受得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秦砚池立刻停下动作,一脸焦急地搀扶着她的手臂,也不敢再动作了,“怎幺了老婆?我弄痛你了吗?”

初梨暗暗咬牙,她要是有血条,秦砚池这没轻没重的一下非得捅掉她一小格血不可。

“拔出去!”

初梨不容置喙道,语气加重。

秦砚池委屈巴巴地望着她,可惜初梨不吃他这一套。

见状非但她毫不心软,还又赏了他两个嘴巴子。

秦砚池顶着新鲜出炉的巴掌印,不情不愿地抽身想退出来,没想到居然卡在里面了。

秦砚池做出无奈的表情,语气却是与表情截然相反的窃喜,装都不会装,嘴角都快咧到天灵盖了,“老婆,卡住了,拔不出来。”

说着他又小幅度往外抽了抽,缓慢地轻轻抽插着,“你看,真的卡住了……真的不是我不想拔出来。”

他自以为动作隐晦不易察觉,实则暗爽到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紧锁在她脸上,一瞬不瞬,他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抱起她蛮横操起来,幸好秦聿之已经射过一回,才让他没那幺冲动,否则他真怕自己立刻就要泄出来。

秦砚池在心里酸溜溜地想着,他哥早就被老婆玩烂了,老男人一个,迟早是被抛弃的命。

只有他这种年轻清纯又体力充沛的小狼狗才是老婆的最佳选择啊!老婆哪里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

初梨对他明里暗里占便宜的行为看在眼里,但懒得与他计较。

操也操了,射也射了,再去徒废口舌掰扯也没意义。

从她接受秦聿之的新身体开始,她就知道她注定要接受秦砚池,她早有预感,只是还没做好充分准备。

初梨弯弯唇,对秦砚池勾了勾手指。

秦砚池吞咽着口水,心里知道指定没他好果子吃,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地遵循她指令,殷切地靠近。要是身后给他安上一根尾巴,保不齐就摇成了螺旋桨。

挨打就挨打吧,老公做错事挨老婆打是天经地义,就是老婆的手好小好嫩的样子,他这皮糙肉厚的,别把老婆嫩乎乎的手打疼了才好,他在心里这幺想着。

初梨擡起手,秦砚池下意识就闭上眼睛。

下一刻他便觉一阵香气扑鼻,脸侧复上一只温热香软的手,轻轻抚摸他才挨过打的半张脸,温温热热的呼吸落在他脸上。

“脸痛不痛?我给你吹一吹好不好?”

“呼~呼~痛痛飞走~”

“砚池,你的鸡巴太大了,塞在里面真的很痛,先拔出来好不好?”

“好不好嘛,老公?”

秦砚池瞬间睁开眼睛,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说话磕磕巴巴的,“你、你叫我什幺?”

初梨耐着性子又叫了一遍,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勾住他脖子,撒娇似的蹭了蹭,“叫你老公啊,怎幺,你不想做我老公吗?”

“想!我想!”

秦砚池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毫不夸张地说,他都差点哭出来。

秦聿之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他这蠢弟弟就是被女人骗得团团转的命,短短一句话就快把他哄成胎盘了。

秦砚池尝试着要抽离,但整个伞状的大龟头都被深深嵌入进宫口,他一用力初梨就要发出痛呼,身体也跟着发起抖,眼泪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掉,显然是痛狠了。

“老婆,对不起,我又弄痛你了……我真的拔不出来……”秦砚池低声道,眼里心里都是愧疚和心疼。

秦砚池在心里对他哥骂骂咧咧,骂他是禽兽,骂他精虫上脑,骂他畜生不如,只顾着泄欲不顾初梨的身体。

秦聿之自知理亏,也不与他争辩:那你缓一缓,软下去就能出去了。

秦砚池:我一看到老婆我就鸡鸡梆硬了,我怎幺可能软得了!

如此粗鄙的用词对于这两兄弟来说,还是太超过了,秦聿之不太习惯。

他与秦砚池关系不亲不近,不疏不远,加上性格差异太大,纵然是亲兄弟关系也并不算太亲密。

秦聿之:注意用词……算了,那换我来。

秦砚池正沉浸在初梨的温声软语温香软玉中无法自拔,当然不舍得退场:想得美。

秦砚池对秦聿之的不满又加重了几分,他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自己吃得满嘴流油,反倒劝他节食禁欲,凭什幺!

慷他人之慨,天打雷劈!

初梨对秦砚池的认可大大助长了秦砚池的自信心,他也不怕秦聿之下号以后初梨就对他横眉冷眼了,她刚才可是亲口叫了他老公。

秦砚池巴巴凑了上去,双眼发亮,隐约透出几分憨气,语出惊人,“老婆,你看我们卡住的样子,像不像两条狗。”

不就是粗口吗,他也会。

一分钟后。

秦砚池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另一边脸高高肿起,通红的巴掌印仿佛还冒着热气。

初梨不顾疼痛强行把自己从他鸡巴上拔了出来,顶着火辣辣的疼痛狠狠抽了他十几巴掌,“不会说就把嘴闭上。”

秦砚池:……

秦砚池在内心咆哮:哥!!!

他刚才可不是这样的发展啊!

秦聿之忍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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