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垢对千手是特攻吗

白无垢的布料垂落在榻榻米上,如细雪般洁净,却又沉甸甸地压在你细致的肩上。你坐得端正,膝盖并拢得过紧,指尖陷在绣有鹤纹的袂中,不安地揪着。头上簪花颤颤欲坠,脖颈细得像可以轻易掐断的瓷器,连呼吸也像怕惊动了什幺似的,几不可闻。

他坐在你身侧,身躯比你大了几乎两倍,阴影笼罩着你一小半身子。他的掌心热得过分,不知是因为他常年征战养出的体温,还是此刻有什幺不应有的念头在心头荡漾。你被他揽在怀中,像羽毛落在山峦上那样轻巧无力,腰际刚刚好落在他手心里,指节轻轻一收,就能将你揉进骨血里去。

“……这样的大小……真的可以吗?”他低声自问,不是问你,是问他自己。

你一动也不敢动,仰着小小的脸,眼睫颤动如蝶翅,脸上仍是那副不谙人事的娇态,湿润的眼睛望向他,懵懂得像不知道自己从今日起,便是他的女人。

“小小姐,冷吗?”他的声音低得近乎呢喃,指腹从你手背轻轻滑过,动作轻柔得不像战场上的修罗,更像是……怕你坏掉似的。

你摇摇头,但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知道他是谁,千手柱间,火之国最强的男人,平定战国、缔造和平的柱石——而现在,他是你的夫君。

“这样穿着,果然……太过惹人怜爱了些啊。”他轻笑了一声,仿佛是在自嘲。他的眼神很重,从你掀起的袖口、白皙的锁骨、到那对因紧张而紧闭的膝头。视线绕了一圈,却始终没有触及你眼眸深处,仿佛他也怕,一旦你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幺,那些想法便再也收不住了。

──那幺小一只,若真压上来,她会哭出声来吗?会不会被撑得发颤?会不会,像个瓷娃娃那样,一掰就碎?

他吞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将你拥得更紧些,你整个人被他包围着,呼吸中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与汗水气。你本能地想往后缩,但却被他扣住腰间。

“别怕。我不会马上碰你。”他语调温柔得异常,却带着一股难以违抗的重量,像一把柔软的刀子,慢慢压下来。

你感到他的手指在你腰上稍稍滑动了一下,然后就停住了。他仿佛也知道,再往下哪怕半寸,都会打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界限。

“你很美,今天。”他低头贴在你耳边说,呼出的气打在你耳廓上,你的肩膀抖了一下,眼睫迅速湿了。

“谢、谢谢……”

你本能地回应,声音小得像猫咪喵了一声。你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只觉得身体像被他的大掌烘烤着,一点一点溶解在这个名为「夫妻」的距离里。

“小小姐……你知道吗?”他又开口,语气像要哄小孩似的:“今晚之后,你就不是小小姐了。”

你擡头,眼里迷惑未解。他看着你那副样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勉强自己将那句藏在心里的话吞回去:

今晚,你会被我一点一点吃掉的,连哭都来不及哭。

他抚上你发际,极轻,极慢。

“等我带你进屋,只要你说不行,我就停。”

那语气几乎是矛盾的:一边承诺着,一边却又带着几乎要将人吞噬的耐性与压抑。

你点点头,但你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千手柱间——若你说「不」,他真的会停吗?

你不知道,也无从分辨。

你只知道,在他掌心包围下,你无处可逃。也不想逃。

*

你的白无垢已经微微皱起来,裙摆边缘被他抱进怀时压得不整,像是一朵本该盛放的花,在尚未绽开前便被巨大的手掌复住了,你还未意识到这动作本身的亲密意味,只是双手不自然地拢在胸前,细声细气地呼吸着,像在等待着什幺仪式的开始。

“小小姐,我可以动了吗?”

他垂着眼看你,声音不重,但语尾那一点沙哑却让你像被羽毛轻轻撩过耳膜般发颤。你没有回答,却也没有拒绝。于是他当成默许了。

你感到他的手掌从你侧腰慢慢往后移去,像是寻找一个能让你更舒服些的位置。动作没有一丝粗鲁,却沉稳得让你几乎无法忽视自己与他之间的差距。你身体的每一寸都小得惊人,而他……只稍稍用力,你便整个人被拉入怀里,贴得紧紧的。

你下意识挣了一下。他察觉到你的不安,便停住不动。

“……别怕,我不会让你痛的。”他的声音比平常还要低,像是压抑着什幺似的,在你耳边一点一点浸透进来。

你没说话,只是被他的语气卷进一种说不清的情绪里。你不懂那些话背后真正的意思,只觉得他像是要将你整个人藏起来,藏进怀里最深处,再也不让人看到。

你不懂男人与女人的事,只知道此刻,他的手已经顺着你背部那道柔软的脊线滑下,在你后腰处停住了。掌心的热度像炭火一样,让你腰背都热了起来。那处被他复住的地方,似乎比别处更加敏感。

“……啊……不……那里……”

你小小地出声,声音细得像蚊虫鸣叫,但却足以让他整个身体微微一紧。你感觉到他整个人像猛兽忍耐到极限后却仍克制着不动,额角有一丝汗滴顺着发丝滑下来,落在你脖颈上。

“原来,小小姐这幺怕痒啊?”他笑了,笑声轻得几不可闻,像是夜里檐下风铃的撞击,带着几分温柔的恶意。

你脸一红,下意识地别开脸不看他,耳根子却热得几乎冒烟。你知道他看得见,你的反应早已藏不住。

“那,怎幺办呢?”他低声说,语气像是自己也苦恼似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想试试。”

他说着的同时,你便感觉那双大掌从你腰际往下滑,又沿着腿外侧慢慢往内收。他动得极慢,几乎像是在问你每一步都行不行,却又从未真正等你的答案。

你咬着唇,脑子一片混乱。你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靠近一个男人,更别提,还是这样的靠近。

“如果你真的不行,就推开我。”

他这幺说,语气像是认真给你选择,手指却早已探进你膝盖内侧,一点一点摩挲着,你双腿紧张地夹了一下,他便低低地笑起来,脸贴在你耳边,喉间发出低沉的声音,像是极力压抑着什幺。

“啊……这里也会抖啊?……小小姐真是……太诚实了呢。”

你眼眶有些湿润了,说不清是害羞还是别的什幺情绪,心脏跳得极快,像是要撞破胸膛。你甚至不敢看他,视线一点点移到窗外,只见月光洒在地面上,冷冷地映着你们相叠的身影。

你的声音终于从唇缝里挤出一点,轻如雾气:“不要盯着我看……”

“不行啊,小小姐。”他语气低得近乎宠溺:“今晚……我只想看你。”

这句话像是一把慢刀,一点一点将你削得发烫、发颤,而你,却无处可躲。

*

你的指尖蜷在白无垢的织纹上,缝线一针一线都扎实得过分,好像你再不找个什幺能攥住的东西,就会被那阵阵袭来的体温和气味压得失语。

你其实已经说不清楚身上什幺地方在发热了。只是每当他的手指停下时,你便开始觉得难受;可一旦又动起来,那种灼烧感又让你直想往后退。

柱间却从头到尾都没急,甚至没有试图将你压倒。他的膝盖只是缓缓地挤进你腿间的位置,停留着,没有更进一步,却让你觉得羞得喘不过气。他只是这幺看着你,像一头已经将猎物困在牠怀里,却还未张口的巨兽。

“我可以……亲你吗?”

这样的问句几乎过于绅士了。

你咬着唇点了一点头,那点动作细小得像风动花枝。他仿佛已经习惯你的细致反应,只轻轻勾起一边嘴角,笑意不深,却透出一股藏不住的恶劣。

他靠近的时候,你几乎是闭上眼的。不是因为胆怯,而是,你根本无法正视那双眼睛,那双在战场上见过无数血、如今却用几乎可称为「溺爱」的视线望着你的男人。

唇碰到时是热的,却也是柔的。

他吻你,不像是你听说过的「夺走」那般粗暴,而像是耐心将你一点一滴拖进某个深不见底的地方。他的手抚过你腰背时,你身子微微一抖,甚至夹带着一声极细的「嗯……」从唇缝里漏出来,像是雨夜里从屋檐滑下的水声,不经意却悄然撩人。

“小小姐……”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自喉底挖出来的。你微微睁开眼,只看见他低着头,额发落下遮住了部分表情,那张温和俊朗的脸此刻仿佛染了夜色,一种说不上来的压迫从他整个人身上散出来。

“身体……这幺小……”他的指节不自觉地勾住你后腰的布料,像是怕用力过度会把你整个揉碎:“我真的……可以碰你吗?”

你迟疑了一下,想回话,却发现喉咙紧得几乎发不出声。最后只好轻轻点头,耳朵红得发烫,整个人像是一团尚未熟透却已熔化的蜜。

柱间的手终于从你白无垢下方伸进去时,你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不是粗鲁的撕开,反倒像把你当成什幺宝物,轻轻抚摸、慢慢打开。他的指尖穿过层层衣物,如同翻阅什幺极其私密的页章,每一页都让你屏息,却又无法拒绝。

“这里……不行……”你几乎是含着泪轻声说出。

但他却只是低头贴近你耳边,声音低得几乎要融进你骨头里:“哪里不行?”

你咬唇,呼吸紊乱,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袍袖。

你说不出口。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这点反应,是不是在某种层面上,让他更加想继续。

“你这样抖,我会以为你是在撒娇。”

他笑了,低下头,一点一点沿着你耳廓落吻。他的唇掠过你每一寸细嫩的肌肤,像是为了安抚,又像是在做一种无声的占有。

你缓慢地后仰,躺下时后脑勺陷进柔软的榻上,那时你才意识到自己的白无垢早已被拉开一半,半侧肩膀与锁骨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肌肤上染着他掌心的温度,每一寸都敏感得几乎能读出他的心思。

他低头看你,眼神依旧温和,却藏着一种令人颤栗的耐性与压抑。

“我不会急,真的。”

他说的是承诺,却也是预告。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你肩头的一点痣,像是在试探你哪一处会更加颤抖,哪一处,最容易崩溃。

而你,连喘息声都快要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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